从前蓄意勾引他时,李幼安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的。
可是此时被逼着说,她红了脸,也只能说出一句“肏我。”
好在这话有用。
男子挺腰,动作是难得的粗暴。
坚挺阳物一进到底,几乎将她贯穿。
方才被舔弄过的穴道,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腔膛迅速湿软,变成了那根异物的形状。
肉褶之中凹下去的那点,本就敏感,今日也尤其受了照料。
男子性器进出,全要抵住那点上狠狠肏弄。
“呜······”
李幼安眼中含起了泪花,她不知道要抱着他,还是要推开他。她只一心想要他慢些,起码给她个喘息的功夫。
可是晏春堂抬手,将她的喘息并着唇舌全压了下去。
他又将手指伸进她口中,似乎下头肏着她还不满足,连同上面的嘴也要一起占了去。
“要我进来,要我肏你······”
其实只是,想要那炼化了的三百年剑意。
身下动作越发粗野,手指在湿滑温软的口中磨蹭着腮肉。
晏春堂的神色却越发冷。
她的身子又软又香,连下头的嘴都努力的讨好着他。
可是她的心意,何其坚决,只怕是,至死无两意。
“舒服吗?满意吗?”
他低头问,阳物从她身子里抽了出来。
骤然的空虚令含泪的少女摇头又点头,哼叫地令人心痒又难受。
“舒服,要死了。你快点,肏我。”
他一贯最爱听她叫唤。含着他的阳物,唤着他的名字。有时便能叫他觉得,她是他的。
至少迷蒙着眼被他肏得眼泪与花液一起淌出来的时候,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