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春堂口中那堆珍藏书卷,全被两人身上汗液沾得黏湿。
一直到了夜半时分,李幼安叫唤了整日,流了整日的水。嗓子早已沙哑不堪,她整个人都挂在晏春堂身上,向他讨饶时穴中又迸溅出汁液,好在这一次,晏春堂终于又施舍了阳精进来。
暖融的阳气添补心府空虚。她无力喘道,要喝水。
晏春堂抱着她,径自含了一口水,眼神冷冷。
意思很明显,想要,自己来拿。还是交易,一口水,换她主动索吻。
李幼安早就顾不得许多,男子唇上凉薄。她含着他的唇,吞下他渡来的水。到最后,说不清她到底是在喝水,还是在被舔吮他的嘴唇。
夜里有山风。
博书楼前灯影摇晃。风中传来山阶上的脚步声。
晏春堂擦去李幼安唇边水渍,将她放在自己一贯读书的玉台上。
“有人来了。我还能再来一次。你若是还想要我这点阳气,自己想办法。”
两人交合处的汁液几乎在他从她身子中退出去时就淌了下来,白浊黏稠,留在狰狞翘起的阳物上。
李幼安没有犹豫。
她要做剑仙,最厉害的那个。不管什么办法,有用就是最好的办法。
她扶住晏春堂的阳物,舔去前段润液。
入口腥涩,她仍是一点点将他性器吃下去。他不曾跟她客气,几乎在她吞下大半性器时,便已经按着她的后脑,向她口中捣去。
近乎灼热的阳物抵住她喉间软肉,李幼安几欲呕吐,却还是忍了。
她尽力吞吐,不期然对上晏春堂满眼黑沉。仍旧冷然的眼。
他还在生气,为什么?
已经与她做了一日,还没忘了郦流白吗?
“你可真行。”
男子抚摸她的脸颊,阳物将她口中塞得满满当当,浓重的麝味熏得她头脑昏昏。
李幼安觉得自己一定是昏头了,不然怎会在晏春堂眼中看出点怜惜来。
他抵着她喉咙将阳精射了出来。
“做到这般地步,也不讨饶。你当你自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