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安已经骂不出了。
她睁着眼睛任由泪水滑落,腿心筋挛着。
身上男子许是不尽兴,她被翻转过来,男子从她背后覆上来,花穴又被手指撑开,然后是他的阳物。
粗糙的,虬结着青筋的,至今还不曾在她身体中射出精水的东西又耸动起来,她的手被他制住,整个人被拢在身下,罩住了,逃不开。
阳物一进一出,次次退到外头再整根没入。胸前颤抖着的胸乳被大手捞起,囊袋拍打在她臀上,除了他的喘息就是淫靡的拍击声。
他只是在肏她,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别的意思。
腰肢被他拉起,为得是迎合他的捣弄。他揉着她的臀,在她耳旁喘息道。
“就是要欺负你,你能怎么着?”
李幼安恨恨回头,眼神迷蒙,却又被晏春堂掐着下颌噙住唇。急切得舔吮,他连舌头都伸了进来。
她想咬,可是她咬不动。他的胯骨拍打在她臀上,性器进到最深处时,粘稠的阳精和剑气一起融入她的身体,让她在筋挛中忘了生死。
手脚无力的蜷起,缚着她四肢的剑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
但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她本是想死的,可是他好像不知道疲乏,阳气与精水一起送进穴嘴儿,混合与剑气一起去消解她体内的尸气。
又是一阵暖融,李幼安几欲昏死。意识模糊之际,她只瞧见男子带着怒意的眉眼。
晏春堂,她真讨厌他。
就算要死,也要先杀他陪葬。
许久之后,少女在连绵不断的春潮中昏死过去,声声咒骂和呻吟一并消失,晏春堂将最后一股阳气度了过去。
他松开她,与她交缠过的地方黏腻着,沾着她花穴中不断涌出来的汁液。
嘴唇微麻,手指刺疼,胸腔中的怒火还未散去,几乎要将他的心烧穿。
他披衣而起,在洞府中的寒谭中瞧见了自己。
乌发,披衣,神色带怒,欢爱过后的欲色还停留在脸上,几乎狰狞。
这是他,又不是他。
他从不曾如此动怒,更不曾如此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