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阳物劈开肉瓣,只遇到一点根本算不上阻碍的阻碍,轻易便挤进了濡湿的穴嘴儿。
湿濡,柔软,铺天盖地的酥软,从未有过的畅快······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感受。
层迭的肉褶一缠上来,他又发觉自己开始用力挺腰。
糟透了。
晏春堂很想这么说,可是现在他根本说不出来。
他只听见身下人的声音。
她在骂他。
“衣冠禽兽!轻点!”
含着怒气的声音中带着喘,猫叫一般,是无论在山上还是人间都属于非礼勿听那类声音里的翘楚。
他也听见自己的声音,其中有喘息还有笑意。
“一时你要我教你。一时又要我轻点儿。天底下的好事多了去,凭什么你样样都要占?”
这不是他。
他绝不会以这样亲近且轻佻的口吻和李幼安说话。
可声音的的确确是他的。
在少女身上挺动腰身,将她的穴嘴儿塞得充胀的是他。被她身子里层迭的肉褶吸吮地神魂酥麻的也是他。
晏春堂听见自己的喘息,听见被自己性器拍打出来的叽咕水声。
那双属于自己的手。一只制住了身下人,迫使她不得不将双手举过头顶。另外一只,则按在了她的胸乳上。
那是他的手,素来是握剑的手。如今却按在身为自己徒弟的少女的乳儿上,重重碾弄她挺翘的乳尖。
他看见她柔软坚挺的乳儿在他掌下变形,被他搓揉成任意想要的形状。少女肌肤柔软滑腻,有着远远不同与剑的温暖。
晏春堂发觉自己的心变得慰贴和满足。
因为少女被越发用力的冲撞操弄地喘不上气,自然也就无暇骂他。她只是咬着唇,偶尔抬眼瞧着他,眼中也是渐渐迷蒙的欲色。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
晏春堂有些惶急。
这不是他。
那份满足不是他的,他还没有无耻到对自己的徒弟动了心思,更不可能沉溺于她身体。
是心魔。
一定是心魔作祟。
此时控制着他的心神的,应当是藏匿在他心府之中的妖魔之气。
几十年里怎么杀也杀不尽。蛰伏着,谋划着,只等他松懈之时便占据他的心府的心魔,正控制着他的心神,做着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本不愿操弄她,不愿揉捏她的胸乳,不愿听到她的细声细气的喘息,更不愿在她的喘息中得到那份莫名其妙的满足。
少女的身子是难言的柔软温热。
晏春堂发觉自己又将她圈在了怀中。
他的手握住她的腰肢,为的是性器能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双腿被他强行分开,随着操穴的动作被压向身体,弯折成最不堪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