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阳拿出一份资料:「很抱歉让您感到不开心。但是,我们不少证人的证词,这些女子都是到你们诊所堕胎,也有找到一些看诊的资料纪录。」
老妇不满地表示:「除了死掉的那个不良少女,这些堕胎的行为,都是合法进行。就算是真的又如何!」
方宇阳:「那部分,警方并没有要再追究什么,毕竟医院也关门、田医师也过世了。只是我们怀疑有人可能因此对卢仲平怀恨在心,或许和连续杀人狂清道夫有所关联,所以想来问问你一些讯息。像是田医师过世前,是否收过任何恐吓、威胁的电话或是邮件,或是有人曾到医院闹事?」
老妇面无表情地说:「当时是有一些人到医院闹过事,但是我不记得文哲曾经收到任何恐吓、威胁的电话或是邮件。也许有,他也不会告诉我吧。」
方宇阳覷了眼屋内四周:「嗯。那请问您的丈夫还有孙子在家吗,是否方便和他们聊一下?」
老妇冷冷地说:「我丈夫在我怀老二的时候,就和别的女人跑了,我一手带大文哲。那些事发生的时候,我孙子才只是个国中生,什么事也不知道。」
「我们只是想简短的跟他谈一下,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好吧,我去叫他出来。他个性内性,不太喜欢和陌生人交谈,你们等等。」
方宇阳和麦里欧只和浩翔做了简短的交谈。就如他奶奶说的,当年,他还是位国中生,每天去学校上学,不太清楚爸爸工作上发生了什么事。
离开浩翔家之后,麦理欧:「我觉得那个浩翔头脑好像有一点简单,不太符合像清道夫可以计画出这样的谋杀案。你觉得呢?」
「很难说。他爸爸出事时他虽然还小,但是家人极有可能灌输他仇恨意识。从刚刚和田月荷女士的谈话中,可以感觉得出她挺恨卢导。我们查查看他们祖孙平时的活动,是否还有其他亲近的亲戚。如果能够联络上浩翔的妈妈,也许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讯息。」
「好。」
接连着几天,两人又花了不少时间,回访每位受害人工作的酒店,再做更深入的调查。他们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那些受害女子工作的酒店回收物品,竟都是由浩翔祖孙俩负责回收。两人想要联系田文哲的前妻,询问一些资讯,查到她前几年再婚,移民美国。因为时差的因素,已经发email和留言,但是仍未电话连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