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暠只觉得大脑轰鸣一片,有些不受控制起来。四周很热,熏的他不想思考。
“嗯?小暠,我问你话呢,是我们刚才那样吗?”盛恒不屈不挠的问着。
“还……还扯衣服了。”晏暠晕乎乎的老实交代道。
盛恒呼吸一窒,眸光转暗,目光落在了晏暠的锁骨处。两人此时都穿着宽松的病号服,领口是弹性极好的大圆领,只要轻轻一扯,就能露出底下的一片大好风光。
盛恒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魔爪悄悄的伸了过去。
晏暠看见了,但没躲开,他此时浑身燥热,脑子里也是热的,仿佛有一个潜意识在告诉他,就这样吧,顺其自然发展下去吧,学长想干嘛就干嘛吧。
就在这时,房门被砰的一把推开,从夷一脸笑容的走了进来:“小师弟,你感觉怎么……样。”
最后的一个样字像是被人生生掐住了气管,生硬的卡在了嗓子里。
“我去洗个脸。”盛恒几乎是弹跳着从床上站了起来,转身就冲进了一旁的洗手间。
“那什么……”从夷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真心实意的建议自家小师弟,“你们好歹锁个门啊。”
对于从夷的建议,晏暠的回答是直接躺回床上,用被子从头到脚的把自己蒙在里面。不面对,就不会尴尬。
从夷也很尴尬,知道自己打断了小师弟的好事,可是人进都进来了,总不能说一句你们继续再出去吧,这不是更招仇恨?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干咳了两声。
“那什么,你要是有空,给老师打个通讯吧,他很担心你。”从夷试图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
果然,晏暠在听到老师两个字后掀开了被子,重新坐了起来:“我一会儿就打给老师。”
“那行,那你打通讯吧,我先走了。”从夷找了个借口慌忙的就走了,仿佛他过来这里就是特地替自己的老师传个话而已。
他一走,盛恒就打开门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小两口对视一眼,神情都有些不自在。但是这种不自在并不难受,甚至还有些淡淡的甜蜜。
“你不是要给钟老打通讯。”盛恒提醒道。
“哦,好。”晏暠抬手就要点开左手的光脑,结果摸了个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我的光脑终端被司马明轩捏碎了。”
盛恒眸子一凝,把自己的光脑递了过去:“通讯号你记得吗?用我的光脑打。”
“记得。”晏暠自小就就对数字敏感,一长串的公式看一眼就能记住,更何况是一串通讯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