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能说是晨勃,现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凌霁觉得,眼下这个情形可以列入自己社会性死亡的名场面之首。
艾朱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不疾不徐地套上了外套,咬着橡皮筋儿去绑头发。
凌霁这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被艾朱发现自己不对劲,一迭声地催:“你好了吗?”
“催催催!姑奶奶啥场面没见过?小样儿,瞧把你吓的。”艾朱没好气道,嘴里的橡皮筋儿也掉了下来,一骨碌滚到了凌霁脚边。
艾朱爬过去捡,凌霁原本背对着她,看她蓦然出现在脚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艾朱闻声一抬头,就看见了凌霁两手都捂不过来的那玩意儿。
“还真不小。”艾朱眼睛发直,脱口而出。
艾朱自觉是个君子,昨晚没有趁人之危,只是借着凌霁的身体自娱自乐了一把,现在瞧着这么个爱物儿,那个小高潮就显得十分不尽兴了。向来都是得不到的最珍贵,何况艾朱赏遍名器,古今中外,都没有见过比这个大的,她想都没想,就一把抱住了凌霁的腿,将脸贴在了他T恤下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上:“给我吧。”
这就是点火了,凌霁本就忍得艰难,低头一看,艾朱满头青丝像瀑布一般倾泻而下,仰头望着自己的一张小脸玉雪可爱,含情双眸里满是渴望,嘴唇和肚兜一样红艳艳的,那么水润,正好亲吻。
胯下巨物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凌霁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去掰她的手:“你放开!”
艾朱坚决不肯撒手:“不放!”
凌霁又睁开了眼睛,因为闭上眼睛,眼前又浮现了艾朱青丝半挽、酥胸微露的画面,比眼下这个还要诱人,还要引人遐想。
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艾朱爆发出了惊人的力气,硬是在凌霁的蛮劲下都没有脱开手。凌霁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胯下都要撑爆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把持多久,只得抬头望天,默默开始念《清静经》。
没错,凌霁还是个童男子。
在找对象这件事儿上,凌霁颇有霍去病“匈奴不破,何以家为”的架势——都没混出个人样儿呢,找什么女朋友?这不是耽误人家女孩子吗?因此,即使凌霁身怀名器,也没有恃靓行凶,他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处男。
既然是处男,说明在抵抗诱惑上,凌霁有自己的独门秘方,那就是不近女色——只要不给自己创造机会,那就绝无失身的可能。凌霁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性冷淡,欲望出现得少,偶尔惦记了,就自己喝水冷静,他甚至很少撸管,简直就是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清修的苦行僧。
所以凌霁现下十分苦恼,要是艾朱再不撒手,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应该是平日里凌霁积德行善,老天听到了他的祷告,有工作人员来敲门了:“课程快开始了!迟到要给所有学员发红包!”
一听到即将有金钱损失,凌霁和艾朱双双跳了起来,一个如释重负,一个捶胸顿足,但是目标还是一致的——不能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