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朱垂眸瞥了一眼横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臂,宽袍大袖,正是刚刚和她对过戏的“宋徽宗”。
“不准叫!”“宋徽宗”恶狠狠地在她耳边威胁道,将艾朱紧紧钳制在怀里。
艾朱感觉到了身后一根火热的烧火棍,心里明镜似的,她顺从地点点头,没有挣扎,眼角飞快地掠过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出可以自卫的工具。
“宋徽宗”见艾朱乖顺,心下一喜,将她抵在了墙上,急吼吼解开裤子,分开艾朱的双腿,就要往里挺进。
同时,一只毛躁的手,从艾朱的抹胸探了进去,将那娇嫩的乳儿,肆意揉搓成各个形状。“宋徽宗”的喘息越来越重,却始终无法前进一步,他着急道:“你放松点儿呀!”
艾朱不作声。
“宋徽宗”将她翻了过来,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硬塞进她嘴里,又粗暴地撕开了艾朱的抹胸,整个人压到了她身上。艾朱挣扎了一下,发现现在自己比刚才更为被动,双手和双腿都被紧紧地钳制住,上身根本仰不起来。
一根硬棍直挺挺地挤进了艾朱的双腿之间,艾朱吃痛,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微弱的声响。“宋徽宗”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感受到了艾朱体内的干涩,知道前进的道路并不顺滑,干脆在艾朱体内横冲直撞起来,艾朱被撞得骨头发颤,下身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
浅浅的抽插显然无法满足“宋徽宗”的兽欲,他猛地大力一顶,深深地进入了艾朱。
艾朱将下唇咬出了血,才勉强压住那声破喉的痛呼。
“宋徽宗”恨恨拔出自己的阳具:“这么紧,是逼我赶紧交枪吗?!”然后又一次狠狠地插进去,比上一次更为深入。
这不是艾朱第一次被强暴。
就算顶着“花魁”之名,妓子的命运,从来都不掌握在自己手里。
艾朱的处女之身,被鸨母卖给了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太监。
老太监因着自己身体的残缺,不能人事,偏生又迷信“童女之身”能让残缺之人以完整之身转世,所以对艾朱极尽折磨。他把艾朱绑在炕上,扶着那半截要死不活的阳具,硬要往艾朱的下体里塞。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监,为了自己的来生之福,爆发出了惊人的能力。他勉强将自己的那话儿,挤进了艾朱紧窄的阴道,甚至还试探性地动了动,艾朱的哭声越发凄惨,老太监正在兴头儿上,觉得自己好像“还能行”,听闻艾朱的哭声,一哆嗦,那话儿又从两人交合之处软软滑了出来。老太监一个大耳刮子甩在了艾朱的脸上,怒喝道:“嚎什么丧!?”
几个耳刮子下来,艾朱不敢放声大哭了,只敢小声地抽噎。没成想她这副抽抽搭搭的样子更激怒了老太监,他随手抄起一个酒杯,就塞进了艾朱的阴道。
艾朱只觉得下体一凉,紧接着就是异物进入的剧痛,她又惊又惧,大力挣扎起来,居然一把推开了老太监,艾朱光着脚跳下了炕,不顾外面正是冰天雪地,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艾朱刚拐了个弯儿,就一头撞上了守在那里的鸨母和龟奴,她不顾下体的疼痛,跪下来抱住鸨母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妈妈!妈妈!求您心疼心疼我吧!”
鸨母嗑着瓜子,看都没看艾朱一眼,对垂手侍立的龟奴吩咐道:“把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