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得飞快,几乎残了影,阮梢手腕发酸,歪着头靠在赵谟肩膀,眯着眼随他去。
赵谟见状更是怎么爽怎么来,现在他只想赶紧射出来,不想再被着软嫩的小手折磨了。
粗硬的肉棒剧烈颤动,龟头马眼大开,一股一股浓精终于射了出来,尽数浇在他的裤子里和阮梢的手上。
湿湿黏黏一片,味道也渐渐浓郁起来。
赵谟解脱地长叹一声,侧头狠狠舔吻阮梢的唇。
缓了会,他翻下床,拿床头的湿巾和纸巾擦被单上他射出的那些白浊,又给阮梢擦了手。
“爽吗?”阮梢红着脸,躲在被子里问他。
射过后还半硬的肉棒可怜巴巴挤在内裤里,赵谟咬着牙道:“爽了。”
随后转身进了浴室。
裤子脏得穿不了,他脱下来扔在盆里,和阮梢的衣服分开,准备等下去洗,不过在那之前他得解决一下自己仍旧亢奋的小兄弟。
赵谟脱了个精光,夸张分明的肌肉在暖光的灯光下铺上一层光,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阴茎,边回味着女人的小手小嫩逼,闭起眼用力撸动着。
自己动手力道和速度就拉到了极限,毕竟这么多年单身生活,靠手动解决需求只会把阈值越拉越高,到最后撸得肉根甚至有些发疼,他才闷哼着射了出来。
然后打开花洒简单给自己冲了冲,他换上衣服,走到床边看着脸蛋红扑扑装睡的小女人,无奈蹲下身,亲吻她露在外的脖颈。
“管撩不管灭火,等以后再收拾你。”
听着他的威胁,阮梢睫毛轻颤,小手纠结地在被子里拧着。
赵谟没有拆穿,留着她休息,自己则轻手轻脚去收拾浴室的遗留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