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女人已经搭上戏台,咿咿呀呀唱起大戏:“呜呜呜呜,主人,我再也不跑了……”
凭借着在大学话剧社出演悲惨世界的残存记忆,阮梢硬是挤出两滴眼泪,她眼眶发酸,惶恐地盯着专心开车还未入戏的赵谟。
拿脚踢了踢他。
……
“阮梢……”
又踢了一下。
“下次还敢不敢跑了?”男人压下声,一手握上她乱动的脚腕,微微用力。
他眉眼一压下来,本就跟温柔丝毫没关系的面相更凶了,眉骨轻抬,整张脸的轮廓如钢铁一般压抑。
男人眼神带了狠劲,凶得阮梢一缩。
竟然一个眼神就噎得她说不出话。
“不敢了……”
“跳蛋拿出来。”赵谟道。
阮梢愣了下:“什么跳蛋?”
他笑了下:“收拾行李时我看到了。”
阮梢腾一下红了脸,她用了好久的小伙伴,这次旅途也就带着了,只是还没来得及用就遇到了赵谟,和他热乎乎的全自动肉棍比起来,电动的小伙伴就显得条件欠佳了。
“赵谟,你……”
啪——
大腿侧被他一拍:“怎么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