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卵石般硬的腥紫龟头整个送进了阮梢嘴里,阮梢猝不及防吃了满嘴。
一进了她湿热的小嘴,赵谟不自禁闷哼一声,粗哑又性感,呼吸声重得吓人,吃穴的力道也更大了。
“唔——”阮梢呜咽一声,无师自通地包裹着龟头缓缓吸舔。
男人那肉棒狰狞而丑陋,可在情欲上头的阮梢看来却是充满攻击性的的性感,强烈而原始。
她像舔棒棒糖一样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嗦过顶端马眼,舔走流出的前精,一双小手也不闲着,摸着棒身滑动,连两颗沉重的大卵蛋都照顾到了,吐着小舌头乱亲乱舔。
花穴淫水泛滥成灾,赵谟连吸带吮地将穴口涌出的汁液嘬进嘴,同阮梢一样,着迷地舔吃着对方的性器。
啧啧声,水渍声不断。
月光透过纱窗摸上床。
床上的男女一上一下,女人双腿敞开爬在男人身上,长发柔软地披散着,她面色羞红,拄着胳膊,两只白嫩小手扶着一根黑紫粗壮的大肉棒上下撸动,嫣红的小嘴含住肉棒顶端,津津有味吃着,几根发丝黏在嘴边,缠绕住欲望。
而健壮的男人充当了女人的床垫,他扒开女人的肉臀,大舌头一个劲地往小逼里钻,又吸又舔,翻来覆去搅和着,吃透了淫水。
阮梢吃得直大喘气,含不住了就要吐出肉棒缓缓气,这时男人会咬磨她的阴蒂,惩罚般提醒她继续。
她累得瘫在男人胯间,扶着他的大腿摇头:“嘴巴酸了……”
赵谟不说话,但是嘴上动作也停了,粗糙大舌撤离正被吃得爽的花穴,湿哒哒的汁液淌到脸上也硬是不动。
好痒……
柔软的坏舌头离了穴,下体的空虚感愈发明显,更何况加上面前挺立的不停散发着荷尔蒙的肉棒。
“赵谟——舔舔,好痒,想要舔舔。”她故意蹭他,阴阜摩擦过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