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连风壑……
萧慎提着剑骑着战马疯狂的在疾风骤雨中奔赴公主府,上一次萧琰血洗公主府差点要了他的命。
若不是南宫黛拼死阻拦,他定亲手灭了那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子。
他以为是结束。
未曾想,秘密安插在公主府的小厮今夜再次前来偷偷禀报,那个逆子竟敢再次血洗公主府。
这一次,谁都不能阻止他。
他萧慎要亲手杀了那个逆子。
可是他终究是来迟一步。
萧琰早已被南宫黛安排从后门而出。
让心爱的女子,一而再,再而叁的受惊,他自然是非见不可。
可是桂嬷嬷却极为惊恐的看着他,拼命的阻拦。
睿智如萧慎,看着甚是恐惧的桂嬷嬷,他心中忽明忽暗的思绪,越来越清明,隐约有种燎原之势。
萧慎紧张到几乎不可控的颤栗起来,微沉厚重的呼吸都蔓延着几分焦灼,愤恨的看着眼前阻拦的桂嬷嬷,咬牙切齿的怒吼道,“滚!”
随即踹开了她,直接飞快的冲进了偏殿。
一门之隔。
“啊啊啊…鸡巴好大…啊…好深…操坏了…骚逼…要被肏坏了……”
淫荡的娇吟无孔不入的骤然传入萧慎的耳中,瞬间在他的心里炸开,让他顿时如遭雷击般,心神聚散。
娇吟婉转、喘息不止。
多么熟悉,熟悉到她每一声轻叹都仿佛刻入了萧慎的骨子里。
又多么陌生,陌生到他们之间的相濡以沫久远的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向来端庄高冷、嫉恶如仇、眦睚必报、心狠手辣的坏女人,只有也只会在他面前、在他身下才能羸弱的像朵娇花。
如今,她也在别的男人身下,将独属于他的一面展现给了别人。
昔日他有多爱她的淫词浪语。
此刻他就有多恨。
犹如密密麻麻锋利的针刺般,扎向他的耳膜。
萧慎僵硬的伫立在萧索的寒风疾雨中,如雕塑般岿然不动。
可是那张狂傲的俊颜却格外的狰狞而恐怖,脖颈上的青筋因愤怒显得更加突显,猩红的凤眸像是要破裂般,死死盯着那扇紧紧闭合的门,阴毒狠厉。
他像是在惩罚自己昔日的过错,也像是在赎罪,将自己钉在门口,未曾挪动分毫,内功深厚耳力极好的他,任凭她淫荡的呻吟一一化成刀枪剑戟,密密麻麻无情狠辣的向他刺来。
声声都在鞭笞他的灵魂。
直到那一声声痴迷更缠绵的“慎哥哥”传来。
萧慎彻底绷不住了,一股呼啸的愤怒骤然从心底爆发,他像头癫狂的野兽,满腔怒火、嫉妒都化作凶狠的力道,猛地踹开了那扇隔绝生死的大门。
袅袅的檀香都遮盖不住他们疯狂交媾的膻腥味,几欲让人作恶。
萧慎步履沉重的走来,每一步都是踩在南宫黛给予的刀剑上,疼的鲜血淋漓。
他死寂沉痛的眸底倒映着她淫荡得意的笑容。
南宫黛心中不禁快意连连。
她噬心蚀骨的痛,她亦要令萧慎身同感受。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在痛苦的深渊无法自拔。
她也要拉着萧慎一起下地狱。
与同覆灭。
男宠被萧慎目眦欲裂阴毒眼神吓得立刻拔出来疲软的鸡巴。
就在这时,刚刚骚逼被男宠鸡巴堵住没有潮喷的淫水,在鸡巴抽离的瞬间立刻射了出来,正好全部落在男宠的鸡巴上。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私密的交缠。
她的腿被肏得合不拢,只能任由张开,逼里还不停的流着肮脏的精液,一双豪乳、玉腿,浑身上下几乎都是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
画面极为淫靡放荡。
他想。
他终究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他怎能忍受心爱的女子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他怎么会允许别人听见她的低吟浅唱。
他怎么又可以让别人看见她的妖娆妩媚。
这些都是他萧慎的啊。
他是萧慎一个人的啊。
可是偏偏有人夺走了这一切。
他该死。
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