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双绝望又难堪的撑着手臂,艰难的爬起来,捡起连同一起被扔在地的红纱裙,穿在身上,踉跄的尽自己最快的速度,狼狈的离开。
她要尽快回来,一定不能让别人有机可乘。
一盏茶的功夫。
盈双就忍着身上的痛快速跑回来。
不解的看着负手而立,如屹立的巨山般,伫立在窗咎旁岿然不动的萧琰,痴痴的凝视雨夜。
那好像是萧宝儿别院的方向。
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沉到让她发狂窒息的无底深渊。
她索性脱了自己的纱裙,再次躺在那个让她觉得害怕的床榻。
露出刚刚剃的干干净净的阴户,紧紧的闭上眼,柔弱的低低换了一声,“爷,奴剃干净了。”
他冷冽的清香气息扑面而来,占据她的一切感官。
也填满了她心底所有所有无形的沟壑与伤痛。
她瞬间睁开通红的双眼。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萧琰。
凛然的黑眸道不尽的邪肆……
盈双痴迷的目光犹如,秋日横波,深情款款的凝视着那张绝代风华的脸庞。
不管这是不是繁华一梦,她都心甘情愿将自己埋葬进去。
动作快过思维。
盈双不由自主的想献上香唇,结果刚抬起身子,就被萧琰猛地捏住下颌,死死的钉在床上。
她的喉间溢出阵阵低呜。
萧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微绷的唇侧勾起一丝及浅的弧度,似鄙夷、似讥讽。
明亮的烛光映在他的俊美冷厉的脸庞上,深耀的双眸流露出的阴鸷,徒添了几分恣睢狠毒,让人胆寒。
“爷的唇,可不是你这种卑贱的奴才可以碰的,记住,你只是张开腿给爷肏的性奴。”
阴恻恻的语气蕴含了太多她听不懂的薄凉。
随即萧琰将高耸的鸡巴插进了她的骚逼里。
“啊!”
深入骨髓的疼,让柔弱盈双仰起雪白的脖颈,整个人痛的像被人劈开一样,无意识死死的抓住床褥颤抖起来。
“嗯!”
紧致湿热的骚逼,销魂难言,让一贯冷漠的萧琰俊颜上,多了一些快意。
盈双痛得两腿在他精壮的后腰乱蹬。
“啊啊啊…爷…爷…奴不行了……”
萧琰低吼道,“淫妇,抱住腿。”
随后猛地用力将整个鸡巴插进了她的逼里,疯狂的进进出出,直至硕大的龟头干进她的子宫。
在鸡巴插入盈双身体的那刻,她虽然痛苦不堪,可更多的是心满意足。
好像萧琰终于从触不可及的神坛坠落。
昔日。
那俊美、睿智、才能无双到高不可攀的世子爷终于将他最私密的大鸡巴钻进了她的逼。
一下重过一下的往她的子宫里干,好像每一次都能捅进她的心里。
撑得只剩下他的鸡巴。
盈双被调教过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萧琰的鸡巴,不停的流着淫水,喷溅到萧琰的衣衫上,也打湿了他的阴毛。
他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疯狂的驰骋着、鞑伐着。
此刻的盈双已经如同淫物一般。
她面色潮红的仰着脖子不断大声的呻吟着,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腿根,撅着自己的屁股,让萧琰进入的更深,更顺畅。
她可不要什么九浅一深。
她要的是大鸡巴次次尽根末入她的逼心。
连带着他将鸡巴拔出时,穴里的媚肉都不舍的紧紧吸附着他的分身,紧随着他的鸡巴深入浅出。
盈双痴迷的目光垂涎欲滴,得到他后,她的贪心愈涨,恨不得他的鸡巴永远长在她的逼里。
一辈子只都属于她。
可是当她眼中的迷雾散去,朦胧间,好像也只看到了神色阴郁的萧琰。
明明他们正在做世间最亲密的事情。
骚逼里的媚肉正紧紧吸附着他的鸡巴。
可他紧蹙的剑眉、冰冷的眼神、粗粝的大掌,处处彰显冷漠与暴力。
没有一丝温柔可言。
原来这场堪比暴力的交融,只有她一个人沉迷的深陷在他的情欲中
不可自拔。
而萧琰不知,在他的鸡巴疯狂肏女人骚逼的同时,他深爱的宝儿已奄奄一息,濒临死亡。
命运的齿轮早已轮转,任谁也无法控制,更无法更改。
后来才道,一切皆是命……
悔与不悔,原来都是错……
他的深爱成了原罪,同时也让他罪无可恕!
始于初见的爱情,相濡以沫的历经十个春秋,最终凋亡在这个冰冷的雨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