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认为性爱要有仪式感,要鲜花美酒、要甜言蜜语、要共浴爱抚……其实宁昭莲很认同这个观点,只是她的仪式感来自于事前清洗、奴抛下自尊的绝对服从,还有女上位时凌驾一切的快乐。
条件达成后,她将从浴间走出、光溜溜又湿淋淋的唐戟推倒在床上,裙摆一撩、双腿一跨,转眼就用腿压住他上半身,让躺着的他双腿大张,无法合拢。
“前面真有精神。”她把玩着上回被他成功吞下的玉势,而后朝那昂扬的性器顶端挥打,啪啪啪的肉击声很有趣,让她不顾唐戟煎熬着抽颤,玩了好一阵才停手。
玩完前面,自然不能冷落后面。
手指缓慢探入因清洗而变柔软的后庭,她能感觉他正努力放松容纳,但肠璧还是基于本能地推拒缩挤,她索性在湿热的肉穴里面转动,一边按压一边挺进。
澄液被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湿响,见他适应良好,她对他晃了晃玉势。 “把它舔湿,等等就用这个肏你。”
看着形似性器的玉势在面前耀武扬威,唐戟眼睫颤颤,不敢忤逆的道:“是,主人。”答毕,一双唇瓣微启,生涩的从顶端开始舔绕。
……上回虽被这长物填满,他却没有好好看过它的模样。
舔触白玉,先凉后暖,一想到这东西曾带给他的疼痛与欢愉,唾津就止不住的分泌,甚至多到打湿了嘴唇与下颔。
“吃深一点。”
“唔呃……!”
在他好不容易习惯侍弄的频率与方式时,她却强硬的插入、往他口中直捣,抵在舌根的异物让他产生呕吐感,只能被迫仰首,让尚未放松的口腔挪出呼吸的空间。
上下的嘴都吃着异物,一边是近乎窒息的压迫,一边是被顶到爽处的快感,他在身体所获的矛盾中红了眼眶,而那圈腥红象征对凌辱的臣服。
……好难受。
但又好爽。
快喘不过气,而且很想吐……
可是主人要他好好舔、要他吃深一点,他必须遵从。
明知再这样下去会喘不过气,他却不想躲。脑袋浑浑噩噩的,对快感的向往和身体的防卫机制产生冲突,让他就算因缺氧翻了白眼也执意含舔玉势,只为完成她下达的指令。
“乖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