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辰时,商船靠岸。
在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叫醒,宁昭莲难掩困意,睡眼惺忪的她几乎是被云子英半拉半拖着下船。
她慢吞吞地走在后头,却没有发现前方的云子英脚步有些浮,这都多亏了她昨晚手脚并用的让他射了数回,最后还用腿根夹着半软的男根,将他榨的干干净净。
荒唐了一整夜,饶是已经习惯熬夜的云子英也有些受不住,但一想到那些亲吻与拥抱,他就满面春风,完全止不住笑意。
“你先在这里坐等,我去处理交货事宜。”关系近了,称呼自然也改了,他扶着她坐上长椅,又摸摸她的脸才离开。
夏日早晨时有薄雾,未散的云层遮挡了刺眼的光,这时再有徐徐海风拂来,不免让累极的她打起盹来。
“这都天亮了还在睡,上辈子是不是猪转世的?”
正当她要入睡之际,一个黑影突然挡在面前,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冷嘲热讽。
这个声音、这个态度,她都不用睁眼,就知道来者何人。
“是是是……这位大哥所言极是……”不想与他多费唇舌,她迷迷糊糊的起身,小手摸到隔壁的另一张椅子,然后又坐下来,继续陷入昏睡。
“……”又一次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凌枭忿忿走上前,双手叉腰道:“真搞不懂云子英喜欢你哪一点,你是不是对他下蛊了?不然他一个好好的人,怎么眼光变得这么差!”
宁昭莲实在太累了,她完全不想反驳。 “你这人怎么这么聪明呢?连我下蛊都能发现,厉害厉害。”
“你……!”他险些被她气死,连续吐纳多次才能再开口:“你知不知道这批货是谁要的?还不快打起精神站起来?!”
睡意因三番两次的打扰开始消退,她逐渐不耐烦了。 “我又不是商行的人,这批货是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那些来取货的马车上扬着的是谁家的旗帜!那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人吗?!”
“……”闻言,她总算拍拍脸醒神,往他所指之处望去。
杯型花办,粗茎针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