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单纯的调教戏弄,两人熨贴时的热度更令他不知所措。尤其当胸口传来痒意,他垂首见到她是如何用手拨弄他的胸口、将他的乳首挑逗至突起发硬,他甚至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勇气。
……他从来都不晓得自己这么敏感,竟是被人摸着乳尖就舒服到不行。
“小狐狸,你知道为什么男人不哺乳却仍有乳头吗?”她在他粉粉的乳晕处圈划,绕到下缘时再以指腹摩擦小小的乳尖,乐于见到他随着每次的勾挑挺颤身体,沦陷在欲望的浪潮里。
“不、不知道……”
“嗯,那我告诉你啊,因为……这是让男人兴奋的开关呀!”末了,她尾音一扬,本来还柔柔抚弄的指突地出力,像捻着花茎似的捏住了他的乳首。
“阿、哈阿……!”瞬间的疼痛感让他呻吟抖颤,但这股痛意很快地就转换为麻痒,变成陌生的快感。
“你看你,连被玩乳头都能出汁,真是够骚的。”她没等他缓过来,另一手直往他身下一握,让湿漉漉的茎身与阴头在她的快速套弄下发出咕啾咕啾的黏滑怪响。
“呃哼……”上下都被侵攻,此时云子英颊下至颈处皆是浮艳的红,簌簌颤动的眼睫彰显他的激动,随着喘声渐沉,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释放──
“不可以射哦。”
茎身突然被束紧,他猛地拱腰,哑声低吟。 “阿……!”
“忘了规矩吗?没有得到主人的许可,你怎么可以射?”她语气悠悠,似责备又似提醒,说话间不忘在他臀缝处顶膝磨蹭,持续让他堆迭快感。
“主、主人……”无法释放的不适反而增强了他对高潮的渴求,他晃动腰臀,发出的声音都是颤抖。 “请、请您允许奴……”
“允许你什么?”
“奴想射……!求您让奴射出来吧……!”
他出于本能地想挣开控制,但被缚住的手脚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她越渐过分的亵玩,并被迫面对逐渐屈服于快感的自己。
……实在不堪。
可即便是连他都唾弃的这一面,他知道她仍能耐心包容,接纳他的一切。
主人、主人、主人……!越是厌弃自身,他对她就越是憧憬,更急于展现所有,全心交付。 “主人,这样好疼、求您怜奴……!”
“你这么乖,我自然怜你。”语毕,宁昭莲如他所愿。
锢着茎身的手才松开,他就痉挛着泄了出来,灼精迫不及待地冲出精口,射在被褥和椅背上。
啪搭。
“阿……呼、呼……”搭在椅缘的手发紧泛白,他低下头喘息,及腰长发因此自肩头垂逸,露出汗涔涔的背脊。
“好乖、好乖……”宁昭莲安抚似的摸摸他的背。
虽然她本来有意开发他的后庭,但他好像不太能耐痛。
嗯……每个人对痛觉的承受度不同,也不晓得能不能在这个时代再找个耐痛的男奴,好让她练练手,重温一下单凭手技就能让男人失禁淫喘、雌伏于她身下的美好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