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承诺要给云子英奖励,宁昭莲就满足他想被爱的渴望。
见他已经进入状态,她索性弃了簪子,掌心熨在他肌肤,往下抚。
云子英被她摸的全身发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绷直的腰又一节节的颓下去。
在外人眼中极有城府的笑面虎成了乖巧的猫儿,他任她摆布,被压制着背过身,双腿微曲,两手绵软的撑扶在床沿。
“现在这样有点吃力吧?但你撑住了,真厉害。”
既顺从欲望,又能够维持同理心,配合不时的鼓励和表扬,她顾及他的内心,一步步让他臣服。
给予最大程度的安心,再加上一点点的屈辱,她满意的看见他眼眶盈润,这才按着他的椎骨往下,终是让他屈膝跪在她身前。
跪下。
这是何其让人难堪的动作。
可是所谓的主从关系,便是由其中一人向另一人跪下才算开始。
“这个姿势,意味着你成为我的奴、认我为主……你愿意与我建立这段关系吗?”
她不打算蒙骗对调教规矩完全不了解的云子英,因为主从关系必须达成共识才有意义,受方的意愿必须尊重,所以她停下动作,郑重地向他确认。
“……”云子英双眼迷离的看她。
之所以能纵横商场,除了眼光独到跟不要命的努力之外,他还时时保持清醒。
每一桩生意、每一次商谈,他善用心机,为谋求最大利益而算计,哪怕只是一分钱都要计较、要发挥其最大的价值才罢休。
可是他现在一点都不清醒。
事关自己人格与尊严的买卖,这可比他谈过的任何一笔生意都需要慎重,但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和想得到更多疼爱的期盼太过强烈,足以蒙蔽他的理智。
“愿意……”他泪眼婆娑的点头。
宁昭莲笑了。
“很好……你很努力,做得很好……”她自他身后一遍遍的抚过发顶和背脊,然后慢慢蹲下环住他的肩膀,将他抱进怀里。
“……”云子英将脸埋进她颈窝。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
可能是有点委屈,可能是太久没有感受过温柔,而她这么坚定,像是能包容他的所有。
就这样抱了好久好久,当云子英回神,一抬头就对上一双专注凝视、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他心口莫名一颤。 “怎么了……?在下脸上有什么吗……”
“错了。”她以指轻抵他的唇,开始进行初阶的调教。 “你可要记牢了。既已是我的奴,除了我为你取的爱称之外,你在我面前就只能自称为奴。”
听她一说,云子英感觉自己真的失去了原有的身分,转而以奴的姿态被她拥有。这让他觉得无比轻松,因为现在的他只是一无所有的奴,大可以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抛在脑后。
“好……奴知道了……”称己为奴着实令人感到羞耻,但一见到她满意的笑容,他的心情就莫名激昂起来。
……他又把一件事做到「很好」,因此让她感到愉快了!
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