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酒肆比入夜时更为热闹,要知道人们特地来此必然不可能只是喝酒,让美艳的酒妓侍候才是真目的。然而酒过三巡,酒酣耳熟,当醉意蒙了理智,许多人便本性毕露,开始对陪酒的姑娘上下其手。
真正醉酒的人不一定会乱性,而多数人会乱性的原因……大伙都心知肚明。
一定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
在这些男人眼中,对地位低下的女性无需给予尊重,而会来陪酒的女子更不是什么正经的好姑娘,所以即使他们任意亵玩也无妨,大不了事后再给个遮羞费或封口费,人人皆能尽兴一回。
他们的盘算酒妓们岂会不知?但迫于生活,她们只能为钱屈服。
“贱娘们,大爷是没让你舒服吗?怎么干这么久都没出水?”
“呜……好疼……”
“真矫情,分明就是骚穴想被大爷的鸡巴捅烂,这是欲擒故纵呢?”
“呜呜……不是、不是……”
随着各种或痛苦或享受的呻吟和诸多虎狼之词通过薄薄的墙传入房内,宁昭莲察觉一向表现从容的云子英显得有些不自在。
但似乎不是害羞。
“云公子若是累了就先回去吧?我还要在这里多坐一会儿。”怕他欲离席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她率先道。
她没明说,但云子英还是知道她贴心的顾虑,他浅笑摇头。 “在下怎么可能留您一人在此?”
“……”宁昭莲没再回话,直勾勾的盯着他瞧。
但她这一定眸,倒是让云子英更显侷促,强撑的笑容有了一丝裂缝。 “……宁郡主?”
此时她双颊醺红,神情却很清醒,一双杏眼被酒气醺出了一波清澜,乍一看竟有几分属于她这年纪该有的娇媚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