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薰当真是吓坏了,直到安顿下来了,她都还有些呆滞,死死地抱着战狼不放。
战狼差别院的仆役烧了热水,亲自抱着梁薰进净房,她身上的体温极低,战狼实在放心不下,只得全程陪着她沐浴,净房里头的炭火烧得劈啪作响,可梁薰依旧是瑟瑟发抖,抖个不停,仿佛再也汲取不到半分的温暖。
战狼脱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对待梁薰是万般柔情,而自己的衣物却是叁两下便褪去。
没一会儿两人便已经裸裎相对,可这时战狼没有丝毫绮念,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惧,到此时此刻,那恐惧的余韵还在,怎么也无法摆脱。
梁薰亦然,原先是无牵无挂的,求生存只是为了母亲的遗愿,可是在她被抓走的短短半日之间,许许多多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已经有丈夫了,她有了家,有了盼望,她不想死去,不想沦为权力交替之间的牺牲品。
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不想就这么被当作一个物件随意摆弄。
战狼拿着巾帕,沾了热水,水气氤氲蒸腾,他快速的把她身上的血污擦洗干净,再把她的一头云丝洗净。
天实在太冷,战狼抓紧了时间把两人身上打理干净,接着动用了内力,快速的把梁薰的头发弄干。
“饿不饿?”战狼嘴巴上问着,可实际上那热腾腾的粥品已经遣人备下了,他拿着汤勺,一口一口的把温热的鸡丝贝柱粥送到她的嘴里。
梁薰其实不饿,恐惧让她忘记了生理最原始的需求,可当温热的汤水流进胃里头,她便感觉到了温暖和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