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彷低下了头,在她的唇上狠狠一吻,与其说是吻,又更像是啃,那颇具威胁性的硕物在她体内顶了又顶,梁茉眼角都给顶出泪花了,她的双手在他的胸口一阵推打,在他终于松口的时候,用一种绵软的语气开口了,“我没想过认贼作父的感受,可是我想我可以理解。”
牧彷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静静的瞅着梁茉,他退出了她的身子,在他拔出了时候,发出了啵一声,白浊的液体顺着穴口、雪股,沾湿了梁茉身下的褥子,可是两人没去管。
此时空气中是凝重着,梁茉这才意识到了,她搭话以后,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
她不禁有些小心翼翼。
“明河想要我。”她点出了一个令他难受的事实,“我不想要他,可是他权势滔天,我想尽办法想要逃过他,可我自己也知道,如果逃不过,我就只能委身于他,对女人来说,这样也跟认贼作父差不多了吧。”梁茉的嗓子像是一汪热泉,一点一点的注入牧彷的心中。
牧彷脸上的表情不变,可心中却是受到了触动。
“如果是自愿认贼作父,那自是十恶不赦,可若是迫于淫威,那便也是无奈之举措,嘶——”梁茉话说到这儿,吃痛的轻忽了一声。
牧彷握着她手腕的手,陡然间收紧,让梁茉吃疼了。
梁茉这才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梁茉这时心底卷起惊涛骇浪。
平素她在牧彷身边,一言一行都得经过深思熟虑,就是两情缱绻之时,未经思索便把心底的话说出口了。
可牧彷的认贼作父在说谁?
只要细思,便知道是在说谁。
这世上能和牧彷说得上如父如子的,那还能有谁?
在这个大前提之下,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大不敬。
“呵。”牧彷低笑了一声,沉下了腰,粗硕的肉棒子顶端峥嵘硕大的头角抵着梁茉的穴口,欲望偃旗息鼓,小口子安安静静的,几乎已经陷入了沉睡,突如其来的威胁另那口子惶恐的收缩着。
梁茉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冷了,一瞬之间,她似乎窥破了天家不可言说的秘密,“哈啊……啊嗯……”她来不及多做思考,巨龙闯入幽静,凶蛮的撞到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