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是梁姑娘在说的,先是说如果能伺候好我,就要我包下梁姑娘一个月,又在我包下你一个月的时候自顾自的说,如果这一个月之中,我复来寻了梁姑娘,那就再续一个月。可是梁姑娘,我来不是找你,是找我的玉扳指。”牧彷话说到这儿,自己都有些震惊了,他不是爱说话的人,这可能是除却向皇帝回秉之外,他这一个月以来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了。
是了,那一日,锦衣卫监斩了五姓氏大家族,夜里便在香瓶阁“庆功”。
明河对梁茉充份表现出了兴趣,可是梁茉怎么也不会忘记,她的叔伯、父兄……,她的家人都在明河的监斩下死去。
她畏死,可她不能跟一个与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共枕眠。
梁茉也想过了,如果她随便丢失了身子,下一回明河要她,只是一句话的事。
她唯一能想到的解就是勾引牧彷。
牧彷虽然是锦衣卫第二把手,可是他成为指挥使,只是时间的问题,这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儿了。
牧彷是举朝堂上下,明河唯一忌惮的人,可是牧彷也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那一日或许是连老天爷都帮忙,牧彷向来不喜这样的场合,却是来了。
梁茉是闺阁里养大的,自然没见过牧彷,可是牧彷这个人却很容易认出,一来是精中皆传牧彷身高昂藏,容色俊秀,二来是牧彷是当朝唯一赐麒麟服的官员,牧彷曾于二十岁那一年在万岁遇刺时舍身相救,那时他便得了长安伯的勋爵,赐了麒麟服和玉带,他的曳撒上便是绣了麒麟图样。
梁茉是狗急跳墙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主动坐到了牧彷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喃着,“大人要不要了我吧?”
牧彷没有把她推开,顺了她的意以后,她又趁势要求,“如若奴家服侍得大人舒坦了,大人可否包下奴家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