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车里消磨,久到谁也不记得喊停。
分别前的交欢太缱绻,连伮微微张嘴,几乎溺死在金发中。身上还在起反应,腿心缩动着吐高潮液,挤压进出的阴茎。吊带被赫瑞蒙揉进手中,露出爱抚后的胸乳,随身体小幅度晃动,透露一些因情欲催生的丰满。
“你什么时候——”他喘得也厉害,隐忍的喉声共鸣断断续续,让连伮心悦诚服。
她靠着他的肩膀等了一会儿,只等到他的挺身抽插。
“话要说全,我们的明星,”连伮敲了一下他的锁骨,“拜托我画画,不等别人听清,就开车走掉……结果现在还是,嗯,毫无长进。”
赫瑞蒙是理亏的一方,除了取悦她,没有更好的辩解方法。
他送她到托卢高气压上方飘了一会儿,又将她拽入车库的阿斯顿马丁中。
连伮汗涔涔地脱了力,由他搂着,听清了问题:“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没出发就谈回来,破坏出行的好心情——当然,玩笑不能这样开。当过美神的人一定有傲慢病,连伮要防着……
“不告诉你,去问斯德尔索尔吧。”
防什么,干脆逗一逗他。
赫瑞蒙的病色褪得很干净,由羞恼来改头换面。他将连伮架上方向盘。金发衔住她的上身,拂来拂去,比羽毛轻。
连伮却挣不开,只看到修长的手指推走了后视镜,就被泛着象牙光泽的身体覆没了视线。
赫瑞蒙尽职,掐着点与连伮温存。这一次比前几次激烈,高潮时,他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仅剩眼睛没有冷锋。
连伮便亲了亲他的眼睛。他不好意思了,不管嵌合的身体,别过头去。
莫里奇使出浑身解数,劝走了一部分记者。仍有两三名坚持到最后,拍到了下车的连伮与赫瑞蒙。
记者们比莫里奇沉稳,甚至还有些失望,仿佛成人模特的艳闻早该出现,却迟到现在。
“带坏了你的风评,抱歉,”连伮将湿衣服里的最后一颗椰糖塞给他,“想吃什么外国货,我给你带,珍稀动物不行哦。”
“无所谓,等你回来,早就忘了,”赫瑞蒙没加主语,也许说的是记者,“那,你要怎么和他告别呢?”
连伮没想到赫瑞蒙会为自己着想:“真体贴。不过我和斯德尔索尔没告过别,所以……”她不说完,也不道别,做着孩子气的以牙还牙。
赫瑞蒙目送她离开,示意莫里奇去送她。
莫里奇不敢喊名字,只能一边挥手,一边打暗号,让连伮走另外的车库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