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尔索尔像在看克米兰不及格的作业——虽然有些不愉快,却明白是必然结果。
“当家长的感觉怎么样。”连伮早就卸去力气,任由他拎着翻来覆去。
“不好。”
她的脊线满载着淡红色的吻,没入下装。斯德尔索尔扫了一眼,将她转到身前。
连伮的嘴唇微弱地开合,乳峰荡得战战巍巍。
他这才意识到,丘伦纳的提醒确实在理。贮藏室太闷了。
在斯德尔索尔松手去开门的时候,连伮解下胸衣,套好上装,清了清嗓子:“太过分了。”
她怀抱贴身衣物的样子很委屈,仿佛一名受害者。
斯德尔索尔作罢,背对着她笑,又返回来吻她:“不闷吗?”
连伮也学他的样子,点他的嘴唇。
斯德尔索尔只能尝出泥土的腥味。
樱桃橘被渡进嘴里。她敲打他的颈侧:“趁我不在,吃醺甜的东西。”
斯德尔索尔咬了一下她的舌尖:“给你留了。”
他按住连伮亲吻,扯开她的下装。
连伮抱着他的脖子,故意问:“矿户家的少爷,不用淋浴吗?”
贮藏室的气窗里有路灯和明媚的月色,映着滚作一团的影子,投到每张胶合木板上。
半窒息的状态下,连伮轻微脱水。短袖湿溻溻的,比之前还不成样子,在两具身体之间当膈膜。
身体濒临极限了,她被斯德尔索尔抱到门前,吸氧似地缓了缓。
“看在我诚实的份上。”捕捉到斯德尔索尔的情动,连伮枕着他的喉结,少见地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