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念前段时间在医院疗养的日子,她的哥哥总是没办法拒绝她无礼的要求——含着哥哥的乳头睡觉。
他听见的一瞬间自然是不肯,虽然红着脸颊但依旧板着脸教训她,说她是个满脑子淫秽的坏猫咪,等她病好就带着她运动,他要好好地监督她这个懒虫,不对,应该是淫虫才对。
可他现在能怎么办?
她也不威胁他,就只是在黑夜中眨着与他相似的猫眼,波光粼粼的眼睛,他明知道她是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却依旧眼睛提防着护士的到来,双手颤抖着将衬衫解开两粒俯身朝着那张吵闹的小嘴喂去。
他说:“我要打你的屁股,你这个坏孩子!”凶巴巴得倒人胃口。
她张着口吮吸着哥哥的胸乳,像个孩子般认真,似乎是真的渴望而不是被淫色所侵占大脑,吴慎这才难耐地闭上双眼,可那滋味反而是什么都看不见才越发明显,他咬着下唇绝对不要喘出来,他才不能在妹妹面前丢脸。
可是他坏心眼的妹妹,斜着眼打量着他轻颤的睫毛,微红的双颊与咬得泛白的下唇。竖着小猫耳朵听着他忍耐却暧昧的喘息与胸口闷而炽烈的心跳声。
真色。
她含着乳头评论道。
她吐出一粒,又含住一粒,手指不自觉得揉捏湿漉漉的乳头,又被打下。
她不开心地吐出乳头,与睁开眼睛表现出严厉的哥哥叫板,反正他生不生气她都有乳头吃,她才不害怕惹哥哥生气。
那时候的她还没意识到,她真的有一天只有偷偷摸摸才能继续吃到哥哥的乳头。
是啊,那时候不管吴慎生不生气,他都舍不得她睡觉没有乳头吸,只能叹息着又解开几个扣子将她毛茸茸的头按在怀中,任由她吮吸着睡着。
有时候第二天那乳头依旧如奶嘴般含在她的唇齿之间,乳头经过一晚上的吮吸啃咬早就变得又肿又红,藏在衬衣下不断摩挲,他时常要跑到卫生间中解开扣子让乳头休息。
现在倒好了,吴敏抬头吐出乳头,透明的丝线黏在下唇,她看着继续沉睡的哥哥,单手将内裤扯下,他的乳头解放了,她的小穴也即将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