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又不畏惧吴慎的清醒了,她巴不得对方醒来,皱着眉毛看着她说她是个坏孩子。她喜欢被这么不温不热地批评,像是瘙痒难耐等着被挠,越重要越好,最好有些疼,那才算得上止痒。
深粉色的阴茎从内裤上围的缝隙探出一寸,憋成淡红色的龟头在空调房中轻微地颤栗,晶莹的液体像什么琼浆玉露般盛放在龟头凹陷处,只是被手指微弹,那滴液体便溅落在吴慎紧实的小腹。
什么叫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龟头中间的小缝又开始分泌液体,吐出的少量粘稠透明的液体沾黏着小腹,形成透明纤细如同像惨残败的蜘蛛线的桥梁。
那双猫似的眸子在黑夜发出明亮幽静的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处,像正处于捕捉猎物的前奏,下一步就要伸出锋利的猫爪捕食那只摇摆的阴茎。
可她不是猫咪,猫咪即使热爱玩弄猎物在饥饿的时候还是会尽快填饱肚子,而她根本就不在乎腹内的饥饿,她只想着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比起直入正题,她更想久违地和吴慎亲近。
没有理会勃发的阴茎,甚至没有将无辜的阴茎从内裤中解放,她的手指开始往上滑动,少量的黏液跟着指尖一点一点地攀爬,并未留下湿滑的痕迹却使得手指在肌肤上的动作变得顺滑。
指腹在少年分明却不突兀的腹肌上停留,转而朝下方那圆润小巧的肚脐边缘打转。
“嗯……”沙哑与不满混杂着睡眠无意识的撒娇,少年的脸颊终于显现出原有的生机。
“很痒,是吗?”她凑在耳边叙说着,仿佛对方醒着,指尖竖起,指甲缓慢的在肚脐下方陷入,肌肤留下淡红色的月牙。“疼痛能止痒的。”她低头想吻去吴慎因为瘙痒而紧皱的眉头,却被他呢喃了一声躲过,柔软的嘴唇最终还是落在光滑的发丝上。
她不满地咬住那颗洁白的耳垂,手指也完全摊开,掌心朝下看感受着这即将成为男人的身躯,既藏着少年的纤细也包含着相反的色气。
他是什么时候锻炼的这么好的?
是曾经校园时期打篮球运动形成的吗?可他现在都不打了,连打球的伙伴都不联系了,为什么还能保证这具身子上的肌肉?
她有些嫉妒地露出洁白的牙齿,做出磨牙般的样子啃食着哥哥的耳垂,黏腻的水声不断涌入这个痴睡少年的耳蜗。
指甲不断抓挠着这块“猫抓板”,虽没用大力,却依旧残存下星星点点的红色抓痕。
他依旧没醒,所以她的妹妹有权利对他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