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巴是羽毛做的尾巴,既无血肉也无神经,却能感受到他人的抚摸,每一次的抚摸都是直击心灵的,每一次抚摸带来的颤栗如闪电般降临尾骨。
酥麻将他骨头与骨头相分离,又将它们相连接。
令人难以置信,微不足道的鸡毛毽子只是经过女孩的手,插入他的后穴,他便感到无地自容。
“看,你是一只小鸟。”她连说话都带着一抹天真,活跃、清脆,如同清晨的露珠因为寒气化作了晶莹的冰珠,只是触碰到了他的体温,便脱落成冰锥扎入他的心窝。
淫靡与天真向来是情欲最好的配菜,除非它们不在同一个人身上,那么谁是谁的配菜就值得讨论了。
吴敏本不想这么做的,可是冥冥之中她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女声,指挥着她,操控着她,让她将与性爱毫无关联的东西塞入纯洁少年无人到访过的后穴。
她说:你既然拿走了他前面的第一次,又为何不拿走他后面的第一次?反正你不拿,他以后终究也会被其他好色的女孩子拿去,乘着你对他的身子还感兴趣,为什么不一块儿得到呢?性爱而已,快乐就行,你看,你无论做什么他都很喜欢,不是他天生淫荡就是他真的很喜欢你。无论是哪种,他都不会责怪你的。
恶魔化作的长蛇盘踞在她的脖颈,细长的信子舔舐着她的耳蜗,她拿着平凡的鸡毛毽子在少年宽厚的脊背上轻轻抚弄,就仿佛她才是那个诱惑人的蛇,用着如羽般的信子引着纯洁的少年发出淫荡的声响。
他敏感的像个乐器,只是被羽毛随意地刮蹭,便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脸部的灼热让他无法强行睁着眼继续观察女孩对他的举动。
有身前这个过于活跃的尾巴,他实在不能违心说这不是一场淫靡的活动,可他莫名的感到一丝纯洁。
他们正在进行一场纯洁的性爱,探索是年轻人最爱的活动,他们用着青涩的举动与单纯的渴望进行着一场白色与红色的纠缠。
有谁能代替此刻的他吗?
鸡巴颤动着,包皮中的龟头骄傲地探出头张望,自然是没有,不会再有其他的男生会像他一样愿意赤裸着身子隐忍着性欲,给心爱的女孩子探索身子的。
他周阚阚能做到这些吗?他能舍去尊严给吴敏玩弄身子吗?但凡他可以,他也搞不出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少年像他身下的鸡巴一样昂起下巴,全身赤裸着靠着架子上展露出淫而不自知的神情,像个获胜的动物,骄傲显露于眼。
下一秒,那耀眼如刚清洗完的玻璃般的骄傲就被一个平凡至极的鸡毛毽子打破了,冰凉的触感与臀瓣若有若无的绒毛感让他怔住,“你在做什么!”他扬起音调,屁眼紧缩却无法吐出那奇怪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