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乳头是如此的坚挺,躲在衬衣下,却被轻而易举的拧住。那必定是她蓄谋已久,观察仔细才能做到。
祁风双手贴在裤缝,手指跟着女孩拧着他乳头的频率捏着裤子,胸前的一端一如既往地待在原处,另一端却深受煎熬,他感觉乳头都要被女孩拧下,紧咬着下唇才忍住不发出呻吟。
他多想否认他没有任何不尊重她的意思,又感觉对方太过分了,明明从一开始就是她对他做出一系列算不得尊重的事情,仗着自己有一副还算得上可爱的脸蛋,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欺负他。
他做错了什么,对方就不能对自己温柔些吗?
就像她对周阚阚那样。
对,像对周阚阚那样。
少年低下了头,一缕发丝从旁边滑落,发尾戳得他眼睛隐隐地酸痛。女孩冷淡嫌恶的表情比起之前展露出对他的害怕畏惧还要令他口中发涩,像吃了还未成熟冒着白汁的核桃。
这核桃不仅味涩,还未剥去包裹着的软壳,那毛茸茸的毛刺虽不能带来大的伤害,却还是让他难忍。涎水从唇齿两侧急促地分泌、缓慢地流淌。
他看着这个他略有好感的女孩,一时间忘却了自己只是一根手指的力量便能叫她听话,只能默默地忍耐,想着对方发泄完了就能好好和他说话了。
可事实上,吴敏虽依旧不那么开心,但注意力早就被他鼓鼓囊馕的大奶所吸引,唾液在舌尖来回打转,手中拧着乳头的力量也逐渐收回,开始两指小幅度地摩挲。
祁风固然勤于锻炼,正经起来身上的腱子肉能能把吴敏夹死,可是再怎么勤于锻炼,乳头还是没有什么途径去锻炼的,他总不能用夹子夹住乳头,尾端绑着沙袋迫使乳头可以自主锻炼吧。又因为本身就是个没吃过苦头的富家子弟,乳头连着乳晕柔软的不像话,即使校服布料柔软,他依旧被衬衣摩擦得乳尖红肿。
他是多么地想要吴敏不要折磨自己了,可是另一边的乳尖居然挺起也渴望着女孩的掐拧,他是怎么了?比起女孩放轻力度,更希望她再用大点力气?
意识到自己的念头,他努力地克制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可很快他便发现这本来的惩罚换了味道,这个看似淡漠的猫眼女孩竟然将两只雪白的手分别托住他的胸部,还小幅度地颠了颠。
他感到羞辱、生气,可身子不听话,甚至腰还不自觉地挺了挺,好将两颗锻炼得正正好的大奶子送到女孩手边,让她好好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