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舌头还裸露在外,银丝挂黏在中间,凤眼带着情意拉出的丝不比这个少一分淫靡。
真是个天赋异禀的骚货。
他的鸡巴穿过浴衣顶着我的大腿,淫水滴在我的大腿上黏黏糊糊的,但他还是选择先亲亲我抚摸他疤痕的手。
他说:“怎么了?”
我说:“打架打的吗。”我开始好奇他的过往。
“不是。”他舔着我的指节,特地挑选了无名指放入口中轻咬,他似乎很擅长这个,不疼但留下了痕迹,像带着唾液的戒指。要是真的有人送给我黏黏糊糊的戒指,我肯定会反手给他巴掌,我抬手打量着手指看在他牙痕整齐的份上就暂且饶过他。
“是小时候被妈妈的丈夫无意间伤到的。”他解开我的腰带,握住我的腰眼神变深了,看起来很渴望。
我却被他的称呼所吸引,“妈妈的丈夫?”
我坐在床边,他俯身亲吻我的肚皮,我感觉有些痒就倒在床垫上,他双手像在捉弄我一样抚摸着我的两侧腰。
“是的,我妈妈的丈夫,我记不太清他是谁了,就记得当时他们吵架,碎掉的烟灰缸砸到我脸上。”他舔弄着我的下胸,“然后眼前就一片红。”
“舔舔乳头,舔舔乳头吧。”我捏住他的耳朵拉扯着,指挥着这个小处男。
他顺从的用柔软的舌头包裹住我的乳尖,温热的气体隔绝了乳尖与其他地方。舌头上下舔动,我的手臂遮住下半脸,小幅度喘息着。
他的鸡巴冒着热气在我穴口上方踌躇着,我岔开双腿试着顶腰与它相触碰,可就是进不去。
“好可怜的。”我不知道是在说下体无法相融可怜,还是他幼年经历可怜。
或许都可怜,他抬头茫然的看着我,“不可怜的,妈妈和舅舅对我很好。”他很是疑惑,但还是接受了我在他眉头的吻。“我的舅舅就像我的爸爸一样,不,他就是我的爸爸。”
我停滞住了,一时间难以呼吸,好在他又吻住我的嘴唇给我输送些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