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女人,获得了对方主动的性爱,而这是我给予他的。从一开始的羞耻、不甘心,到现在的服从与轻松愉悦,他很快的就抓稳了即将飘走的尊严的绳索。
我深刻的明白,性爱不是因为上下体位,或者比较谁更有话语权谁更暴力,谁就更能掌握主导权。
假如我足够有能力足够有威严,即便我是那个被压在身下的人,我也可以足够的掌握主导权。
我看着身下眼角泛红的男人,呻吟不住的从口中溢出,再也不伪装,是觉得我不会给他带来威胁了吗?
或许他觉得我过于温吞,他挺起腰部往上冲击,我的小穴被他的鸡巴操的啪啪作响,满屋子都是淫荡下流的声响。他面颊红润,额角流着汗珠,低吼着,像个发情的野兽。
或许从一开始,我执着于掌握主导权的那刻,我就已经失去了。
我抬起臀部,淫水顺着阴茎滑落在他的小腹,他伸手就想要握住我的腰往下压,毕竟他快高潮了,又怎么允许我逃离?
我抓住他的鸡巴,堵住他的精口,膝盖压在那块湿滑的硬肉上,另一只手堵住他的嘴巴。
我说:“闭嘴。”
有时候疼痛比性爱更容易高潮,又或许高潮本身就是刺激带来的,而疼痛带来的刺激相比较更明显、更张扬、更见效。
鸡巴再怎么肏穴凶狠,也只是块无骨的肉,它赢不过我的腿,而我看见他爽的翻白眼的瞳孔逐渐恢复焦距,眼神里带着怒意时我才满意的笑了。
我知道此时自己的情绪是扭曲的,但我控制不了。
有男妓捂着被我掐出痕迹的脖子,劝我找专门玩sm的男妓,不要折磨他们,我试过,可跟我想的不同。我对给予他人快乐的伤害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让对方不开心,疼痛,无尊严。
我太过激,太敏感了吗?但我还是为自己找理由,我要是真的过激我就在何雅之高潮的那刻,扼住他的喉咙。
我看着他的眼睛,小穴又空虚又满足,我喜欢锐利的毫不遮拦的眼神。我想他会生气的夺走我的手机将裸照删除,再使用暴力去奸我,让我吃点苦头。
但他没有,除了刚开始的冰冷,他的面颊又出现了月光般的柔和。
他在包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