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陷入情欲不可自拔的是她自己。羞耻、愤恨、无奈都无法抵御情欲的美好,即使身下被她无章法的插入所受伤她还是没办法拒绝。
不过是一根手指罢了,什么也不会的她只是认为得不到更深层性欲的原因只是太细太短了。双眼起雾,眼神迷离的四处寻找着什么,她已经不想顾及那么多了。
他们是双胞胎,双胞胎做什么事情都是要一起的,哥哥今天不是处男了,那她也不要是。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环顾周围,终于走向桌子用黏黏乎乎的手指捻起一支钢笔,显然那不是她的。
凝结在喉间的口水咽下,她抚摸着笔杆的柱身,哥哥的身下是什么样的?
她只能想到年幼时二人一同洗澡的场景,虽然从小住在一起可没多久他们就分房住了,反倒是现在这么大了还共处一室。他的一切都被紧紧锁在纽扣下,她什么也看看不见。
只是偶尔晨起,她醒了对方还在睡,只有那根东西顶着裤子与她打招呼,像在问她是否需要早安吻。她害怕尴尬每次都继续埋头假装睡觉,而不久后清醒的哥哥也会避免这样的情况相遇而悄悄躲进洗手间。
自始至终,身为妹妹的她也没有和哥哥的性器打过招呼,而此时此刻她摸着哥哥的钢笔,双眼发愣。
还没等自己的大脑回过神,就一把将钢笔塞入穴内,疼痛蔓延,这时的她才真正的脱离了处子的身份。
她双手撑在桌面,不知道是疼痛难忍还是别的情愫,泪水从眼眶中跳出,短短几天她已经从那个坚强到怎么痛都不掉眼泪的人变成只要风吹草动都止不住悲伤的懦弱小兽。
房门“咔哒”一声开了,她不想管现在的她是何种面貌,是不是能被他人发现,她只想沉默的一动不动。
……
吴慎不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双腿发颤的妹妹,她老老实实的被他安置在床沿检查,这样的乖巧让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