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性欲,要不然一丁点也没有,等待着被给予;要不然就充斥着欲望,逢人便可张开双腿。
男孩柔顺的低下头为我解开裤子,我微微抬起臀部,裤子连带着内裤很顺利的就被褪到小腿。他毛茸茸的脑袋夹在我的双腿之间,有些痒,温热的气体喷洒在我的下阴,我的阴唇颤抖着渴望着。而对方也及时的给予了鲜活的舌尖。
他在我身下努力着奋斗着,只为了解决我的性欲和一些美好的钞票。我嗅到了一抹熟悉的气味,那是男性发情的味道,我瞥了眼他的裆部,被阴茎顶着前方有一小块的湿润。
哈,他硬了,只是帮一个不算熟悉的女人舔穴,他就硬了。
我不打算嘲笑他人的生理问题,毕竟我也会因为刺激而湿润,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愤怒。
是的,我嫉妒他,嫉妒这个身处劣势的男孩。或者说,我嫉妒所有被我用金钱买下的男妓,我内心的妒火有时可以越过性欲的火花。
我会突然掐住那些男妓的脖子,让他们无法呼吸,事后他们除了加钱以外并无特殊的反应,毕竟客人的性癖无所不有,更何况只是女人的力气并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更何况我是个美人,他们也愿意迁就。
迁就。
迁就。
即使他们身处弱势还是可以居高临下的理所当然的“迁就”女人。
我嫉妒他们的理所应当,更嫉妒他们可以为我这样的美人提供性服务。毕竟那些妓女的顾客基本都是极度丑陋挺着沉甸甸脂肪的男人,这让我感到不公平。
我感到愤怒,恨不能自己也变成一个极度丑陋散发着臭气的女人来找着些出卖身体的男人,告诉他们这钱拿得并不轻松。
我看着膝盖上趴着的男孩,他的阴茎依旧挺翘着,但他本人却依恋着我这个嫖客,不顾下半身的胀痛,只贪图嫖客的爱抚。他纤细的脖颈在我的手下,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扼住他的喉咙,这样他就可以从悲苦的生活中解放了。再也不用为妹妹的医药费苦恼。
可他的头在我手心摩擦着,渴求着,如同依偎在父母怀中的幼兽。
我的手逐渐伸向他,身旁的手机,我瞧见微信闪烁着汤姆的信息,他说他到楼下了,我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见他迟疑的目光,我微笑着对他说:“回房间吧,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