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这话应当给阿临说。”越明月口中的阿临是她越明月的弟弟越临。

“月月，我知道你也有心帝位，你不是要辅助临儿。只是娘没有福气看到那天了。”司忆丹伸手摸了摸越明月的脸。

“娘，这一生，幼年颠沛流离，成人时被选入宫中为婢，后来更是机缘巧合成为妃嫔，生下你和临儿。成为多年宠妃。娘，享受过了，这就足够了。”司忆丹絮絮叨叨说了许久。

“娘，从你的话中我并没有听出你对父皇有不满，为何最后不愿合葬呢？”越明月问道，越明月和司忆丹都认为司忆丹会成为新帝之母。这不是司忆丹妄想，实际上司忆丹心里也清楚，皇帝年纪大了，太子这些人正值壮年，皇帝忌惮至极，而越临年纪小，反而让皇帝放心。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娘，觉得，娘想最后司忆丹而已，就这么简单。”司忆丹说道。

“娘不劝劝我，让我以后放他一马？”越明月继续问道。越明月和司忆丹都明白这个他是指越临。

“权利争夺都是残忍带血的，放他一马对你没有好处。”司忆丹说出的话让越明月有些惊讶。

“月月，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但凡你娘我是个男子，你娘我应该早就官拜宰相了。可你娘我没有，这里面没有任何一人给这样的权利给我。你弟弟登基，不会改变现状。再是亲女的男皇帝，那也是男皇帝。所以真的到了最后一步，你要斩草除根。”司忆丹说着口边又鲜血溢出。

“明月，你怎么了？”耳边祁风阳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没什么，我们走吧。”越明月向司忆丹的墓走去，这一路她没有用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