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起来呀。”楼桂月捧着她的脸,维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坐起来,性器在高潮后的穴肉里进得更深,引得那收紧的穴道又是一阵痉挛。
“没有力气了吗?”
荆婉容像一摊烂泥一样挂在他身上,她是真的脱力了,本来就灵力逆流,好不容易调理好一点,现在又被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灵力作弄,情绪也不稳定。
她趴在楼桂月怀里,脑中暂时只剩刚刚高潮的快感。
“呃……”
“那换我来动,可以吗?”
他按住她的胯骨向下压,让她的下巴靠在自己肩上,轻咬她的耳朵:“舒服的话,就说出来。”
说完,他边按着她又慢又深地往上顶,阴茎在穴肉中大进大出,每一次都引起身上人不住的颤抖。
荆婉容还沉浸在上一次的余韵里,被他猝不及防一弄,又吹出一大波淫水,哀求道:“才刚去……所以……啊啊……”
她的话被下一个抽插动作打断,因为高潮而收紧的穴肉无助地吸附在进出的阳物上,却无法阻止它的动作,还随着被拖拽出来一点。
两人交合处很快就被体液浸湿,楼桂月指尖轻刮了两下被翻出来的穴肉,随即感觉到身下又濡湿了一点。
荆婉容的话被他理所当然理解为求欢,他欣然道:“嗯……很舒服吧?”
他边说边重重把自己的性器顶进最深处,在身上人呼吸一滞时吻住她的唇,没费什么力气就勾住她的舌头,她挣扎了几下,却被后脑上的手按得更紧。
她坐在他身上,下面的穴肉已经被磨得又热又软,每次捣进去都溢出一波爱液。楼桂月似乎很爱怜偶尔被扯出来的穴肉和肉蒂,总是用指尖去捻拨挑逗。
他另一只手则覆在她身后,不时轻拍她的脑袋和后背,像是在安慰她一样,与下半身毫不留情的动作截然不同。
忽然他的手微顿,轻声问道:“……容容,你后背的疤呢?”
“嗯?啊啊……”荆婉容意识到他在说自己被媱娘划出的伤疤,即使现在快被肏干得背过气了,她也怀着恶意开口,“哈啊……是,上次的那个人帮我去掉的……”
“这样啊。”楼桂月却比她想象中更难激怒,他只是温柔的笑,“我不在的时候,让你寂寞了,抱歉。”
她正准备再说什么刺激一下他,忽然被托起来整个转了一个方向。
紧紧缠着身下人阴茎的穴肉被这么一摩擦,又是一抽一抽地往外吐淫水。
荆婉容因为过度的快感抖了好一会儿,这个姿势她背对着楼桂月,看不见他的表情,有些不安:“怎么……”
“我会加倍补偿你的……”她听到身后的人跟她咬耳朵道。
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不顾收缩的穴道,重重地顶弄着,每一次都进得很深,已经被肏熟了的穴肉早就无力再阻挠,像烂泥一样任它猛捣,每次进出都带出些许淫水。
荆婉容被顶撞得失去了平衡,直直就往前面栽,又被腰间的手臂揽了回来。
她抓着他纤细的手臂,指甲都深深嵌了进去。
楼桂月另一只手则探到下面,轻轻地在她抽动的大腿根部画圈。
这种隐隐约约的刺激最是折磨人,她再也无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喘息道:“别……别画了……啊啊……”
“哈啊……好。”他丝毫不压抑情动的声音。
然后她肿胀的肉蒂忽然被夹住了,几根手指轮番挑逗摩擦着,模仿着性器进出的频率一拉一扯。
“啊啊啊啊啊!”荆婉容尖叫一声,死死抓住腰间的手臂,腿根都夹紧了,“不要……不要!”
然而身后的人没有听她的话,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腹剐蹭敏感的阴蒂尖端,不时掐住它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