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底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性器,莫南州闷哼一声,希桐趁机咬上他的喉结,用舌头舔了一下,感觉到手中的性器又大了一圈
浴缸里的水渐渐变冷 。
“你怎么还没好,我手好酸啊。”
莫南州揉捏她的臀瓣,嘴里叼着她的乳珠,含含糊糊的说快了快了,右手却握着她的手一下一下动着,毫不停歇。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希桐今天可算是亲身体验到了,她用空闲的右手愤恨揪着他的头发。
莫南州被她揪的痛了,拉着她作乱的右手也摸上了性器。希桐现在两只手都握着他,她坏心眼的用力一掐,莫南州皱皱眉头,显然受不了。没过多久一股白浆喷在了她手心,粘稠的液体挂她指间,紧接被他清洗掉。
高潮过的他眼神清明了不少,他把手放在希桐的后脑勺,亲了亲她的嘴唇,接着给她涂上打泡后沐浴液,仔仔细细替她清洗起来。
用毛巾擦干净她身上的水珠,他抱着她走出浴室,希桐被稳稳放在床上。
莫南州拉开床头柜,拿出药膏替她擦上,从她满是红印前胸开始,然后到被他蹂躏了一番的花穴,从原来的粉嫩变得稍稍艳红,有点肿胀,打开两片花瓣,他用食指慢慢的给她涂着药,花心冒出一股水液打湿了他的手指,惹得莫南州挑眉一笑。
听到这笑声,希桐发泄似的拍了怕莫南州的肩膀,却发现他背上都是红肿凸起的抓痕,严重的地方已经破了皮,结上了一层薄薄的血痂。
指尖抚过抓痕,希桐让莫南州趴好,她开始给他上药。
“有点疼啊,宝贝。”莫南州嘶的一声,“我的公主殿下,您这下手有点狠啊。”
“是你先让我疼的。”
莫南州回忆了一下,还真是自己发狠在先的。
把一切都收拾完后,已经深夜,莫南州搂着希桐躺下。希桐躲开了莫南州的怀抱,“不抱你,我要抱它。”她指着鸭子玩偶,示意莫南州拿给她。
莫南州摇了摇头,故意叹了一口气,“原来还是它重要啊。”话是这么说着,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放在柜子上的鸭子拿给她,希桐赶紧一把抱住,他磨了磨牙。
黑暗里,希桐用右手搂住鸭子,侧身凑到他耳边,“你把手给我。”
你和鸭子,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