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的卧室里,坐着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少女,紫黑色的可怕性器正随着少女起起落落的臀时隐时现。
少女不断四溢的淫水流了男人一身,在两人交缠的身体间在床铺间滑落。
许睦被持续干的花穴开始肿痛,但身下的男人面色依旧如常,她下意识绞紧了穴,想让陈泽生快点射出来。
陈泽生被她夹的呼吸一顿,重重拍了一下少女柔软的臀肉:“放松。”
突如其来的疼痛反而让许睦夹的更紧,咬的男人的性器几乎抽不出去。
陈泽生索性每次只将性器抽出一点,随即重重的送进去,入的怀里的少女呜呜的哭泣,他按住少女的脖颈压着她唇吻了上去,唇齿纠缠间少女直接又一次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男人挺着腰发力,一边勾着少女柔软的舌,一边又深又重的干着少女柔软的穴,汁水越入越多,在身下少女痉挛着抽搐间如被扎破的水气球一般往外喷泄着清液。
许睦神智模糊不清,勾着男人腰的腿无力的垂下,迷蒙着眼任由柔软的身体一边喷水一边被干。
持续不断的喷潮让男人的性器仿若入了温泉洞,陈泽生咬着牙又重重干了几十下,在怀中少女将要昏过去的时候,恋恋不舍的射了出来。
粗长的性器抽出的时候,被干的软烂的穴口还合拢不上,汁水混着浓稠的精液随着穴口的一张一合往外吐着,淫靡又放荡。
陈泽生看的呼吸粗重,身下的少女小脸惨白一片,明显是被干惨了。他重重的吐了两口气,将许睦狼藉一片的身下清理干净,抱着她去了侧卧揽住少女共同睡去。
许睦第二天醒的很早,醒来时正被男人用胳膊紧紧的揽着腰,她微微抬头,便能看到陈泽生温柔熟睡的面容。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男人睡眠很浅,有一点动静便睁开了眼:“醒了?”他下意识的低头吻上许睦的额头,“再睡会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许睦莫名的有些抵触,她忍住想躲开的冲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