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撞击似乎要将许睦的灵魂撞出窍一样,她昂着头,抓着男人的肩膀,任由淋浴的热水喷洒在脸上,在又深又重的抽插中一次次的呻吟着尖叫着。
少女被搁放了许久的穴确实馋的厉害,每一下都紧紧咬着缠着紫黑色的性器不愿放开。
往常紧不见缝的私处被男人粗硕的性器开了个大洞,肥软的大阴唇在撞击中变得外翻红肿,露出如同红豆一样的花蒂来,在每次男人完全的插入中被狠狠地剐蹭着。
陈泽生被夹的呼吸愈发粗重,发了狠掐住少女的细腰快速的抽插着,抽出间带出粉色的嫩肉来,像是嘴巴一样咬着性器的顶端死死不放。
“这么馋吗?”陈泽生微微低头咬上少女柔软的唇瓣,将娇兮兮的呻吟吞入口中,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大手抓着少女丰盈的臀肉又捏又揉,将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死死钉入软烂的肉穴中。
许睦被持续的抽插撞的眼前发白,合不拢的嘴在男人的亲吻中无措的流着涎水,在男人又一次重重研磨在深处的软肉上时终于呜呜尖叫着在宽阔的脊背上留下红红的抓痕。
她的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在陈泽生还看不出射意的时候。
高潮后的少女软烂一摊,根本靠不住墙。陈泽生叹了口气,停下动作,简单的给两个人冲洗了一下,挺着硬的发疼的性器给少女擦了身体吹了发。
“你要怎么补偿我?”蓬松柔软的发丝落在少女泛着粉的面颊上,陈泽生将许睦吹干的头发梳顺了,从背后贴过去在她的耳边低声发问,“嗯?”
许睦觉得腿又开始软了,镜子里英俊的男人贴着她向她求欢,清冷克制的眉眼浸满了欲色。
她能感受的到后腰处炙热粗硬的性器正轻轻顶着她蹭弄。
许睦有些害羞的偏了头,低声道:“我们去床上做吧。”
男人做起来总会弄得太狠了,除了床上让她有个着力点之外,其他地方根本是她无法承受的。
她被陈泽生打横抱抱了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松松垮垮的浴巾终于完全散落,少女浑身赤裸,肌肤白皙,胸口腰间满是性爱过后的青紫,躺在纯黑色的床铺上,目光纯洁又可怜,像极了被献祭给淫神的可怜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