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唇明明软的很,吐出的话却一点都不软。陈泽生压不住的冷笑,两下把许睦穿好的裙子拔了下来,手指拨开内裤就挺着性器往还湿津津的穴里插,“嫌脏是吧,脏鸡巴昨晚就干的你小逼流水,你的小逼早就被脏鸡巴干脏了!”
许睦吃痛的推他:“你出去!”
男人发狠的将她按在墙上干,比昨天晚上更加粗暴,也没有任何爱抚,垂着眸冷着脸看身上的少女被入的口水直流。
“现在是谁被脏鸡巴干的流口水了?”
卫生间外的墙壁上,衣冠楚楚的男人只露出粗长的性器,压着赤裸的少女疯狂的挺腰送臀,少女又白又软,胸前两团巨大的软肉上下跳动,如潮水般的快感冲击的少女爽快的白眼直翻,嘴里噫噫呜呜的尖叫出声。
许睦痛苦而舒爽的流泪,她甚至忘记了身体里抽送着的是她憎恶的脏鸡巴,肉穴蠕动着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舍不得它的每一次抽出去,随着男人发狠的抽干颤抖了一下又一下。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突然慢了下来,陈泽生居高临下的看着即将要到达高潮的少女,慢条斯理的抽送着性器。
“还要脏鸡巴吗?”他一只手抬起许睦精致的下巴,冷冷的问她,“还嫌我脏吗?”
少女被难耐的空虚瘙痒几乎逼疯,她挣扎着想要拥抱男人让他干的更狠,但冷漠的男人无情的拒绝了她,性器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肉穴。
许睦觉得自己要坏掉了,她流着泪求饶:“不脏……”,她贴上去,向男人索吻,“快干我……用力干我!”
陈泽生笑了一下,满意的低头赐吻,少女饥渴又淫荡的模样让他十分舒爽,甚至比起身下性器的干穴射精更要爽快。
他抱住少女,让她夹着自己的腰,双手握住少女瘦弱的肩膀,提臀猛送,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又淫乱,伴随着少女舒服的淫荡叫声响彻整个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