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睦臊的脸通红,不去看他:“才没有……”浸了口水的乳被风一吹,敏感的受不住,她求饶,“衣服勒的好痛,泽生哥饶了我这次。”
“那我帮你脱了不就行了。”起了兴的男人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
他今晚前前后后被勾了多少次了,都忍了下来,这会小娇气不过就是被吃了个乳,就受不住了。
许睦见这招没用,挣扎着要跑,爬到身后的床上又被男人捞住压了上来,忽视不了的硬物抵着她的臀耀武扬威。
“不是求着让我干吗?”男人贴着她的脸颊,炙热的呼吸缠绵在耳际,“一会就试试二十多岁的陈泽生行不行。”
许睦觉得自己都要被压的陷进柔软的大床之中了,背后是男人坚硬的身体和炙热的呼吸,和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男人亲密接触的这种情境让她的心砰砰乱跳。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脸上灼出一片水红的情色,少女颤着声缠着腰讨饶:“别……泽生哥肯定行。”
陈泽生面上挂着斯文的笑,手上已经把许睦的上衣掀的一干二净,露出粉白的纤薄脊背,乳肉被压的从两边溢出来,美景诱人的紧。
“那也要试试才知道到底行不行。”
男人的唇落在她裸露的脊背上,一个又一个,从肩胛骨到脊柱再到腰窝,敏感的少女被上衣蒙着头,在衣服里发出模糊的呻吟,扭动着躲避的的细腰仿若小蛇。
许睦包着泪求男人:“别亲那里……”
“哪里?”陈泽生爱不释手的在少女深陷的腰窝里亲了又亲,每亲一次,身下的少女就像被打开了哪个开关一样,受不住的弹动。
许睦最清楚男人温润外皮下恶劣的性子了,这会儿自己真正受着确实要比做妹妹时看着难受多了。她娇娇的叫,声音被男人断断续续试探敏感点的亲吻弄得支离破碎:“就你亲的……那里呀……别……唔”
男人玩够了才微微起身,少女已经瘫成了一滩水的模样,掀不起风浪来,任由身后的男人捏扁搓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