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生下意识的揉了两把,少女的乳肉又软又敏感,只被男人揉了两下就娇气的叫出声。
陈泽生听到熟悉的声音娇喘着突然清醒过来,用了力把许睦放回了副驾驶,不顾少女难耐的呻吟将她用安全带扣在了椅子上。
十二点半了。
沪大是有门禁的。
陈泽生叹气,把许睦带回了家。
喝醉的酒鬼比想象中要难照顾,陈泽生直接把人扛回了家,扔到主卧床上脱了鞋盖上了被子。
然后锁了门。
男人松了口气,身下鼓包还明显着。
他忍不住皱眉,暗骂了自己一句,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冲完下面的小兄弟却依然精神抖擞。
粗长的紫色性器高高竖起,向主人展示着它的欲求不满,陈泽生等着一会还没消停下来,终于认命的握上去,给自己打飞机。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欲望格外强。
陈泽生撸了好久,性器依旧坚硬如铁。他在浴室已经听到了主卧里少女的哼唧声了,不知道又在闹些什么。
他下意识的想到了车上少女罕见的媚态,柔软炙热的唇,还有一手握不住的软肉。
大手不由自主的撸动起来,肉物顶端前精不断泄出,显然也兴奋的厉害。
陈泽生心里一边骂自己,一边忍不住想着少女动情的娇美模样飞快的撸动了几十下,大股精液射在了浴室的瓷砖墙面上,混着水流慢慢下滑。
他收拾好了自己,去厨房给喝醉的许睦沏了杯蜂蜜水,把主卧门锁打开,发现床上的少女半个身子都翻到了床外,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