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浅笑,与如此猛烈的撞击,显得格格不入,似有一种闲庭信步的样子。
而简晨已经快被他撞地晕过去了,呻吟从轻到重,又变轻,最后破碎地提不起来,哭喊着求饶。
“叫一声老公听听,我就轻点。”
陆怀捏住她的下颌,控制地很微妙,充满了强硬,又不足以弄疼她。
“啊……啊老公……慢点……”
在床上被他折腾的时候,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幻想,如果当初嫁的真是这个男人,好像也不错。不过这太过魔幻了,下了床,还是要面对那个名存实亡的拇指男老公……
“这么随便?”陆怀的棒子大力冲撞进蜜穴。
看简晨这么不耐肏的样子,想也不用想,也猜得到她老公有多么不行……
可是越这么想,他就越生气,暴殄天物这个词用在那个正牌老公身上恐怕是很贴切。这么琢磨着,肉棒便像疯了一样,不受控制地深顶。
“啊啊……轻点太深了……”
陆怀松开她的腿,转而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往鸡巴上套。
“轻不了。”
“……”
陆怀趴在她身上,热吻落在她的唇边,封住了她呜咽的呻吟。
“呜呜……”
身下的膨胀刺激得不到宣泄,便化成了泪水,从眼眶里挤了出来。不一会儿,她的脸上便挂满了泪痕,梨花带雨。
陆怀便去吻她的泪珠,热唇贴着她的泪痕,把她的脸都吻遍。
简晨便哭的更痛,蜜穴射出一股淫液,身下的床垫子湿了一片,交合处满是噗叽噗叽的水声。
“陆怀……要被你弄死了……”
“叫什么?”
惩戒式的深入来的总是这么突然,简晨已经没了力气在他身上抓挠,软绵绵的瘫软在他身下。
“老公啊……啊啊……”
心里都顾不上骂了,只有懊恼,她只懊恼自己干嘛要招惹一个打桩机……
明天就去约健身课,再偷懒不锻炼,恐怕没几次就要被他弄死在床上了。
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贯穿了整个过程。
事后的陆怀,像是摇着尾巴的小黄狗,温顺地抱着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