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双腿,露出臀缝。
“啪!”
臀肉中间,肛门位置,又痒又疼。
她轻“呜”一声,失力地用肩膀抵住床,哑声道:“叁。”
……
“五十八。”
阴阜中间,汩汩流淌的逼水和阴穴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抽,疼得她险些弹起来。
“五十九。”
阴蒂位置,重重地打下,敏感的阴蒂神经将痛感转换成快感,她忍不住夹住了腿,也夹住了他的木尺。
冰冷的空气让她浑身直冒鸡皮疙瘩,被抽打时旺盛分泌的肾上腺素又让她浑身燥热,还有那根原本加了料的烟,她当时装模作样抽了几口就装晕,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才猛烈发效起来,小穴里紧紧缴着,渴望着什么塞进去,堵住那个不停流水的地方。
“六十……啊!”
又一下打在阴蒂上,她再也承受不住,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小腹紧贴着大腿壁,上下摩擦着试图用冰冷的被褥来缓解阴户火辣辣的痛感。
“起来。”他却毫不留情,警告地拍了拍她的臀部。
臀部发麻,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真怕自己被他打死了,缩着不肯再抬起来。
手腕也发麻,身上像是冰火两重天,她回过头,用泪眼婆娑地眼睛看着冷酷无情的男人,她往后挪了挪,转过身,将下巴磕在他腰腹上,胸部感觉到了他的坚硬,她故意摩擦着,声音低且软地道:“哥哥不要用木尺打我了,哥哥用鸡巴打我吧。”
至少鸡巴比木尺软——
她是这么想的。
男人的眼神顿时深黑了下去,他的手指插进她的秀发,扣住她滚热的后脑勺,将她的头抬起,低哑的声音问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想要哥哥,哥哥不想要我吗?”她故意卖乖,唇往下移,轻轻亲亲他隆起的下体。
他幽深的目光看着她,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指却已经往下移,解开了她内衣的纽扣。
被绑住的双手动不了,下身还火烧火燎地疼,她用牙齿咬着他的裤拉链,嘶拉一声拉下了拉链。
他的硬处早已高高肿起,在她用鼻尖拱他时,甚至不住流出了淡淡精水。
他紧紧闭了闭眼睛,清楚她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很可能,另一个“她”也会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可,那又怎样。
他们是兄妹,是最该从出生一直陪伴到死亡的人。
如果要下地狱,那就一起进坟墓吧。
他揽起她,将她放回床上,一粒一粒扣子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接着将一个软枕放在她腰下。
嘉怡用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麻痒的小穴迫切需要什么止痒,她哭泣道:“哥哥进来。”
他的手指按压着她被抽打敏感的阴蒂,仅仅如此就让她敏感的小穴直抽,流出的水像尿一样从穴口流向后缝,又沾湿了被单。
他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沾湿淫水后,轻轻探进她的穴道内,依然很紧,他逐渐深入,她压住了喉咙里的痛吟。
说痛也不对,那是一种异物进入的不适,但很快,小穴就自发地吮吸起来。
她的小穴里像湿润的流沙,只要一陷进去,就难以自拔。
但他抽出手指,还记得这是对她的惩罚。
扶起坚硬的阳物,就像她说的那样,用阴茎抽打她的小穴。
“啊……”
滚烫的肉与肉的接触,抽打下来,竟然比木尺还难忍受。
是疼,是痒,是淫靡的水声,是欲望。
“哥哥……”她啜泣出声。
他却像一个无情地施刑者,一下又一下拍打下去。
阴蒂越来越硬,阴茎也越来越硬,最后一下打完,他的阴茎已经像水洗过一样湿淋淋了。
她在他身下直躲,又挺胯来迎合他,怕他打,又渴望他的宠爱。
他那坚硬滚烫的阴茎在最后一下打完后,难耐地贴上了她的小穴,他俯下身抱着她,激烈地冲击,摩擦。
阴茎与阴蒂的摩擦让他们几乎要发狂,她无法抱紧他,只能用下巴紧紧地夹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喊着:“哥哥,哥哥……”
喘息声,哭泣声,激烈地摇晃碰撞声。
高潮的时候,小穴里吐出了不止是水,还有黏黏的,像是男人精液一样的东西。
他仅仅靠摩擦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可这对他而言还不够,被她撩起的火已经难以熄灭,他拎起她的脚踝,就像真正做爱那样一次次冲打着她的穴肉,没有扩张的小穴除非硬挤,否则是难以吞下他的巨物的,但他的强硬也让小穴不时吞下了他半个龟头。
重重撞击,浅浅咬住,又滑出。
阴蒂的高潮被满足了,阴道却还叫嚣着渴望,她发哑的嗓子在他耳边喊着:“哥哥给我……”
可他还是没有插进去,撞击了不知道几百下后,他被她含住的龟头留在她身体里,阴茎膨胀,精囊蠕动,快速地将精液喷向了她的身体里,尽管只是浅浅的处女膜外,但不妨碍有些精子穿过处女膜,到达她的身体里。
精液原来不是滚烫的,而是有些冰凉的,她能清楚感觉到小穴里精液的滑动,她低低地喘息,在男人动情地吻她脖颈时,她失神地看向天花板,已经完全哑了的声音轻声问:“哥哥,你要我帮你生孩子吗?”
他抱紧她的腰,微微用力地咬着她胸前的茱萸,低哑的声音说:“不会的。”
我和你,谁都不会有孩子。
你和我一体相生,紧密相连,没有人可以参与我们之间,直到我们共赴死亡。
她抚着他的头,像一个喂奶的母亲那样喃喃说:“啊,那还真是遗憾呢。”
——
大家应该看出来了吧,其实两个都是疯批(烟.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