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根将苏懒懒左边屁股蛋打得发红发肿,又将她翻了个面,啪啪啪地打起了右边的屁股蛋。
一边打还一边恶狠狠的说:“哭哭哭,不就是一天没肏你,就委屈到哭?小骚货,别勾我,忍一忍,小心被我肏死。”
苏懒懒委屈:“我才不是……呜呜呜,好痛……我不是……”她说不出那叁个字,只能一直反驳自己不是。
“不是什么?你还狡辩。说!懒懒是个小骚货,天天想让郁哥哥肏!”
苏懒懒咬着嘴唇不肯说,哭着反驳道:“我不是,我不是!”
郁宁哪里管她,见她不配合,手指转了个花,指着那根假鸡巴,便将那融化了大半的鸡巴又凝成了原样,还特意加长了不少,方便他捏着使用。
他隔着纱帐握住那根假鸡巴,往外抽出了一些,又旋转着往里入,所过之处,苏懒懒穴道里每一处敏感的肉芽都被碾过。
“唔……哈……啊~~~~~~”
苏懒懒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正敏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玩弄。不过几下,便又抖着身子要泄。
可郁宁恶劣得很,见她要泄便停了手。又啪啪的打了几下她的屁股蛋。
“叫郁哥哥!”
苏懒懒心里有气,自然不肯叫。
她拒绝的态度惹恼了郁宁,郁宁便又抓着那根假鸡巴,将她撩拨得不上不下。如此反复数次,每当苏懒懒即将要到高点,便又戛然而止。
生理上的欢愉累积,却无法释放,欢愉便成了痛苦。
她本就没多大的骨气,一来二去心理防线便溃不成军,等郁宁再问的时候,她小手捂着眼睛乖乖地跟着他复述。
郁宁呵斥:“叫郁哥哥。”
苏懒懒便软软地跟着喊:“郁哥哥。”
她的尾音带着委屈,如同又一把小钩子,勾得郁宁直发晕:“说,懒懒是个小骚货,天天想叫郁哥哥肏!”
苏懒懒:“呜呜呜,懒懒是个小骚货,天天想叫肏!”
“叫谁肏!”郁宁又转了几下假鸡巴。
“啊……哈……嗯……呜呜呜……想叫郁哥哥肏!”
“连起来!”
“哈……啊……唔……懒懒是个小骚货,天天要郁哥哥肏!呜呜呜……啊哈……嗯……”
“继续!”
“唔啊……嗯……哼……啊……嗯……啊……懒懒是个小骚货,天天要叫郁哥哥肏……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