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霜很听妈妈的话,甚至看男人的眼光也和妈妈差不多——家里有钱外形极佳的花心帅男人。
她无所谓郑嘉锐谈过多少恋爱,睡过多少骚女人,她安慰自己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她只管保管好自己纯洁的处女之身,最终作为砝码复制妈妈的成功,让这样的男人为自己收心。
想着想着,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她的思绪渐渐飘远,回想到曾经躲在内衣店的换衣间里偷听郑嘉锐和他当时的女朋友做那种事的画面,那也是一个上赶着卖骚的贱女孩,一点都不知羞耻,主动勾搭着男人在公共场所干坏事,和现在车上这个女孩如出一辙的骚浪!
不出意外的话,郑嘉锐现在的女朋友和当时那个已经不是同一个了,毕竟她可不信那种坏女孩能留得住他的心,肯定已经被他甩了。
……
在陈霜听着声音同步联想画面的时候,李元肖已经把程宇的鸡巴从运动裤里掏了出来,那根不忍直视的原装黑丑巨屌硬邦邦地昂着脑袋,另一根漂亮的粉嫩大鸡巴毫不谦让地冲撞它,把它撞得摇头晃脑,像是在争抢地盘。
她也偏心,碰都不想碰丑东西,爱不释手地玩了会儿粉鸡巴,就把它带着往自己的腿心顶弄了。
前排的两边车窗都被关严实了,这破车还贴了黑色的玻璃膜方便遮挡阳光,按理说只要外面树下的两个男生不要突然站起来,以他们目前的视角,就算望过来,应该什么也看不见。
程宇已经无心去思考后果了,照这么下去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这破教练他也当不下去了。
就这么着吧。
他呼吸愈沉,默许了她对自己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