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担心,甚至更兴奋了。
……
程宇依旧直视前方,绝不分给她任何眼神。
他怀疑她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只要他越关注,她就越有动力干坏事,那他索性就无视她,她觉得没趣了也许就安分了。
至于会不会被其他学员看见,无所谓了,大不了去举报他,他问心无愧。
李元肖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张湿巾,把他那只骨节粗硬的大手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从手心到手背再到修剪整齐的指甲,没有漏过一处。
他感觉莫名其妙,不明白她又是在玩什么花样,疑惑间却听她小声地念念有词,“男人的脏手要擦干净才能用。”
他:“……”
后座还有人,连这种引人遐想的话都能说得出口,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他们的小动作,她就是故意拿他寻刺激的吧。
李元肖才不管他的心理活动,握着那只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大手看了又看,心里总算不膈应了,直接带着他的手从牛仔短裤的裤腿缝隙钻进去,去摸她的底裤。
“摸一摸,湿了没有?”她音量不大不小,但是只要是坐在车里的人就肯定能听清楚。
他没有回应,却下意识望向后视镜,没办法,她说话越来越直接了,他预感立马就会有一个八卦的脑袋兴奋地伸出来,追问他们:“在摸什么,什么湿了??”
李元肖注意到他在看什么,“她睡着了,你现在可以摸摸我了么?”
牛仔短裤不算紧身,对比起她细腻的肌肤和柔软的底裤,材质还是有些太硬了,在走动间就能隔着底裤摩擦刮蹭到她敏感的小逼。
她的小逼确实流水了,他摸到了,底裤被浸得潮潮的,他的手指刚触上去,就几乎要被她骚乎乎的逼缝吃进去。她被他硬硬的手指戳得娇呼一声,“嗯~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他表情沉凝,上半身依旧稳稳靠在椅背上,下半身的硕大鼓包却昭显了他并不平静的心情,“骚货。”
他有很多顾虑,比她想得更多更远,而她显然是只图眼前的刺激,至于可能造成的后果,她一概不想。他心理上的病还没好,一旦情绪激动起来,很有可能会产生不可预料的攻击性行为,再次伤害她。命运给了他重新来过的机会,他绝不愿意再见到悲剧重演。
她真的一点都不怕?不怕他会伤害她,不怕流言蜚语,不怕他不爱她?他有这种病,要是一直不恢复正常,可能永远都不会正常地爱人,她愿意等他吗?
他确实想得很多又很远,李元肖要是能听见他的心声,准要嘲笑他:自作多情!
谁规定她勾引他就是爱上了他啊?真是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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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拖延症老不见好,又爱拖又爱水,俺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