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希望,这只没心没肺的馋猫在偷腥的时候,也要记得保护好自己。怎么能主动要求男人不戴套呢,这是最傻的要求。
不知不觉中,他就把自己代入了操心的正宫角色,只觉得全天下除他以外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想要耍心眼骗走他的老婆。
李元肖舔了舔干燥的唇,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像在看一只不懂事的猫,让她很有代入感,挺想挥挥爪子给他两记猫猫拳,看他还装不装!
他大爷的,她让他无套和自己做爱是瞧得起他,知道他那根鸡巴没碰过除自己以外的女人。
要是换成一根真正的二手鸡巴,她摸一摸都怕脏手,早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了!
没错,她就是这么双标。
她喜欢睡处男,而且喜欢睡不同的处男,别人用过的鸡巴她嫌脏。
至于她自己,即使是逼里含着满满的精液去睡下一个男人,她也不会有负罪感。
她只觉得刺激。
没有男人值得她为了他放弃整片森林,她最爱自己,自己的快乐最重要。
她从来不是一个真善美的女孩,她从小到大的生存状态也不可能把她培养成真善美的女孩。
前面十多年,她实在是过得窝囊透了,又穷又胖又自卑,当够了别人的绿叶和集体中的隐形人,当她的人生有了奇迹般的转机,她最不愿意的就是委屈曾经的自己。
她要努力让自己过得越来越好,曾经渴望过的、没得到的、想要的,她通通都要得到,还要变本加厉地拥有。
这可能又是另一种病态的心理吧,但是那又怎样呢,活在这世上,谁又能没点心理疾病呢。
她望着郑嘉锐的脸,想:他好像很想管着我啊。
可是,他要是知道我在他之前,就已经吃过好几个男人的鸡巴,还骚乎乎地敞着骚逼主动让别人射满,浓精把骚逼染得又脏又腥——
他还会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