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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被讨厌的养兄操尿了(H)(1 / 2)

壁垒(骨科NP) 江至疏 7549 字 2023-01-17

很快,尖锐的门铃声回荡在别墅里。

草草穿好衣服,下楼的孟书扬和陆湫湫都还有些狼狈,尤其是陆湫湫,头发在水里沾湿了,来不及吹干,只能用毛巾绞着躲在门后。

她用眼神示意孟书扬去开门。

门一打开,摁响门铃的管家立即露出招牌笑容,礼貌地开口说道:“孟少您好,不请自来,叨扰了。”

孟书扬皱起眉,目光从圆滑的中年男人移到他旁边沉默的男子,西装革履,面容俊美,男人静静站在门外,略过开门的孟书扬,瞥向躲在门后只露出半边身子的倩影。

“你是谁?”

孟书扬问出问题的间隙,躲在门后的陆湫湫察觉不对劲,从门后探出头来,恰好和站在门外的贺流川对视了。

两人一对视,贺流川一笑。

漂亮的丹凤眼弯起来,不达眼底的笑充满冷意,除了陆湫湫从这抹笑容中品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觉,旁观的孟书扬和管家都以为他们在相视而笑。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湫湫的哥哥,贺流川。初次见面,请多指教。”贺流川收回瞥向陆湫湫的眼神,转而表现出谦和有礼的谈吐,纵是因为被打断好事而满腔不耐的孟书扬也不好发飙了。

不过,此人说他是湫湫的哥哥,但是陆湫湫的哥哥孟书扬只知道陆向野一个,这是打来的哥哥?他将求证的目光投向陆湫湫,陆湫湫接收到后,干笑两下,扯谎道:“这是我表哥。”

被称为“表哥”的贺流川轻笑,看出陆湫湫有意在孟书扬面前隐瞒身份,也未戳穿,只是落在陆湫湫身上的眼神充满了不明意味。

“家父身体欠安,在家急着见妹妹,我只好冒昧上门打扰,接她回家。”说完,男人面露歉意,言辞恳切,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他哪是为了病重的父亲接陆湫湫回去?明明是知道她想跑刻意上门胁迫!奈何,明知贺流川是在胡说八道,她有把柄受制于他,无力反驳,只能按照贺流川的说辞解释道:“既然如此,我只能先回去了。”

两人刚才做到一半被打断,陆湫湫高潮了两回已经餍足,孟书扬却还没射呢,此时跟贺流川他们说话都在强压欲望,听到陆湫湫要走,顿时依依不舍,“湫湫……”

陆湫湫出言安慰他,“我们周一学校见。”

没办法,孟书扬只能目送陆湫湫跟在贺流川身后上了车,逐渐远去。

*

与刚才在孟书扬那和颜悦色的样子迥然不同的是,一上车,陆湫湫就感受到从贺流川身上散发的冷气,一路阴沉着脸,眼神犀利又冷漠。

贺流川总是喜欢在人前伪装温和,现在竟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着实有点奇怪,陆湫湫不解他为什么突然犯病,怕触他霉头,上车后就眼观鼻鼻观心,装背景板。

回到陆宅,佣人们都走后这里更加冷清,家里的一桌一椅仿佛都透着阴冷,陆湫湫看见贺流川进了书房,脚底一抹油想溜回自己房间,偏偏上天不让她如意,刚要开溜就被书房里淡淡的一声“进来”给拦住了脚步。

……他想干什么?

把贺流川两人送到陆宅后,管家就离开了,客厅的摆钟指向下午三点,窗外天色阴沉,充满风雨欲来的压抑,整座宅子只有陆湫湫和贺流川两个人。

若是贺流川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无力反抗。

抱着视死如归的勇气,陆湫湫收回脚步,走进书房。

贺流川坐在办公椅上,静静端详陆湫湫的反应。明明近在咫尺,可他说话的语气却疏离得仿佛远在天边,“我到那之前,你和他在做什么?”

他如此问,分明是已经知道答案,被打听隐私引起的不满使陆湫湫回答的语气很冲,“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做爱,还有什么更快乐的事可以做?”

她言语直白到露骨,像是根本不在意贺流川对她的看法。

却不知,她这句话里透露出的意思,无形中暗示了两人现下的处境。

想象中的嘲弄并没有来,陆湫湫狐疑抬眸,看见贺流川低头点了根烟,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拉开,书房光线昏暗,那一点火星子便格外明显。

良久,她听见贺流川的声音:

“把衣服脱了,自慰给我看。”

疯了!

陆湫湫自然不肯,可反抗的话刚说出口,对上男人冷漠阴沉的眼神,陆湫湫瞬间如惊弓之鸟,抿住嘴唇,话音戛然而止。

“不肯的话,就等着收到陆向野失踪的消息吧。我相信,没人会怀疑他失踪的真正原因。”

威胁的话贺流川说得非常熟练,在陆湫湫面前说过那么多遍,这些话他几乎倒背如流。威胁很可耻,但对付陆湫湫这样难驯的大小姐,很有用。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贺流川面前露出丑态了,陆湫湫吸了口气,木着脸,将在孟书扬那匆匆换上的长裙慢慢脱下。

随着鹅黄色的长裙落在脚边,少女美好的胴体没有遮拦地展露在贺流川的眼前。微湿的发尾贴在她的面颊,像恋人贪得无厌的索吻,缱绻旖旎。洁白的皮肤,妖娆的曲线,她不过才十七岁,已发育得亭亭玉立,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两团奶肉,又白又嫩,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在勾引别人张口撷珠。

腰细腿长,骨骼纤细——她具有男人幻想中美好的肉体,是寄托色欲最好的载体。若是换作别人,此刻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上去将她扑倒了。

而贺流川始终平静无波,如隔岸观火。不带狎昵地注视陆湫湫的身体。

顶着这样的注视,陆湫湫哪里起得来性欲?贺流川的要求,对她无疑是种折磨。咬着下唇,她坐在脚下的地毯上,将手指探向瑟缩的花唇。

书房的地毯很软,她坐下不觉得硌,手指没有张法地摸了几下花唇,就莽撞地插了进去,因为紧张始终干涩的花穴被戳得发疼,她轻嘶,柳眉轻蹙,为了刺激身体分泌出蜜液,她右手握住自己一侧奶子,逆时针地揉捏打转,挑逗敏感的乳珠。

乳波荡漾,若满溢的牛奶,叫人垂涎。她渐渐动情,喘息微微,小腹起伏不定,随着她手指抽插花穴的动作,小腿线条时紧时松,性感无比。

“嗯……好舒服……”

渐入佳境,她不再在意旁观者角色的贺流川,刚才在孟书扬那被撩起的情欲再度汹涌,只恨不得插入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别的更粗更长的东西。

她自己一个人玩得很开心,根本不管贺流川作何反应。贺流川看了很久,忽而垂眼,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蒂。

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将她从地毯上拽了起来。

“很舒服?”他哑声逼问,气势凌人。

“…嗯。”意乱情迷的陆湫湫软软地应了声。

“要不要试试更舒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