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碰我哥哥!”
拿陆向野来威胁她,陆湫湫果然霎时变了脸色,刚才脸上的从容一扫而空,只剩满脸的怒火和防备。
果然,只要捏准陆向野这个软肋,陆湫湫就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早就有所预料的事,贺流川的眼底却还是蒙上了一层阴郁,他怒极反笑,转身踱回原来坐的沙发。
他坐下,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剑眉轻扬,说道:“想要我不碰陆向野也可以。”
他点到为止,没有往下说。
陆湫湫冷笑,“你的条件?”
她后悔今天来找贺流川了。
“很简单。你过来。”贺流川冲她招了下手,类似逗狗的手势又让陆湫湫一阵血压上涨,念及陆向野,她硬着头皮走上前。
“把衣服脱了。”
陆湫湫怒目圆睁,“你疯了!”
贺流川敛去表情,冷不丁道:“把衣服脱了。我不想说第三遍。”
他面无表情的模样让陆湫湫回想起之前在他面前感受到的压迫感,贺流川让她脱衣服,总不能是想跟她睡觉吧,她可还记得,他刚刚还说嫌她脏不会和她做爱。
把柄在人手里,陆湫湫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股脑儿地把衣服脱掉。
到最后就留了遮羞的贴身衣物,她肌肤光裸,失去遮掩,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就这么彻底暴露在贺流川——她厌恶的继兄眼前。
陆湫湫能感觉到,贺流川的目光。
不炙热,却也让人难以忽视。像审视什么待价而沽的商品,又像在看着一具没有任何生气的雕像,总之,没有情欲。
这更让陆湫湫心里有了底气。
正巧,他们俩相看两相厌,贺流川即便是要羞辱她,也不屑于碰她。
可是,事实真是这样吗?
贺流川望向陆湫湫的眼神虽然冷淡,但只有他知道,隐藏在宽大睡袍下的巨物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苏醒,甚至隐隐还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该死。他竭力克制住那股没来由的冲动,可他越是想克制,那种渴望的感觉就越浓烈,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不知是出于自虐还是什么心理,贺流川淡淡开口命令她“脱光”,任由烈火越烧越旺,他神态泰然,岿然不动。
“脱光。”
陆湫湫吸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达到贺流川的要求,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鉴于贺流川看她的眼神跟看猪肉没什么分别,陆湫湫也就当自己是在脱给木头看,动作迅速地解开胸衣的暗扣,脱去束缚的双乳弹跳出来,像两只冲出牢笼、生机勃勃的大白兔。她随即半蹲着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自此,一丝不挂。
她脱下的衣物都被她丢在了脚边,象征着学生的校服制服,象征着少女的粉色蕾丝内衣,还有那一小块轻飘飘的三角布料。
她不着寸缕,裸露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贺流川静静看着她,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看陆湫湫的身体,透过监控,他看过很多次。但是,那都或是她无意识的放飞自我,或是暴露给别人看的,这是第一次她脱光衣服,只为贺流川一个人。
原本克制的性器愈发不受管制,如果陆湫湫有透视眼,就能看见那根东西已经充血,正在暗暗弹跳,狰狞的棒身伴随着呼吸青筋浮动。
贺流川面无表情地说:“躺到床上去。”
“啊?”
“给你三秒钟时间犹豫。”
“……”我忍!
始终搞不清楚贺流川要做什么,陆湫湫只能耐着性子爬上了贺流川的床。
躺在贺流川的被子上,陆湫湫隐隐约约竟然嗅到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沁人心脾。
哪里来的气味?
“把腿张开,躺好。”
有病。
陆湫湫劝自己说,就当在安抚一个正在发疯的精神病患者,对,把贺流川当精神病就好了。她曲起膝盖,分开双腿,将隐藏在双腿之间的幽香之地暴露出来。
过了一会,她感觉贺流川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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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湫湫:你ppt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