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吓一跳,还想把她往警察局拉,一个劲儿劝她没什么过不去的,真有事就报警,总能捱过去。
她颓然的笑,勉强冷静下来,到了后出示核酸证明,办理入住,在门把手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林阙冲了个冷水澡,感受体温一点点降下去,整个人陷入一种无眠放空的沉寂,她坐在推开的窗前一把藤编椅上,经济酒店差劲的隔音时不时在两侧搞出些动静。
她想了很多,安静的看着外面日出日落,中间还落了阵雨,清冷的水汽挟着泥土的味道,她一点点抽脱出来,很多时候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有服务员敲门,大声问里面有人吗,林阙仿佛雕塑落灰的身体终于动了下,缓慢起身开门,外面的人吃惊的看着她冷白疲惫的脸,询问需要帮助吗,她已经两天没出来了。
竟然过了这么久。
她摇头道谢,回头拿包去外面找了家便利店,抱了一堆酒回去
等到岱玉庭那边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林阙躺在医院病房里刚刚醒来,有些呆滞的看着输液瓶,稍微动了下发现身上哪儿都痛,护士见她醒过来,过来给她测了个体温。
“赶紧让家属过来交钱,退烧之后再去测一次核酸,没有问题才能走,下次不能这么折腾了啊……”
手机震铃,她拿起来看了眼,接通,那边的语气有种滞重的生冷,“已经第五天了,什么时候回来。”
林阙第一次觉着这个声音好陌生。
“抱歉,”她清了下嗓子,“马上就回去了,先生,”又仰头看一眼快滴没的吊水,拔下针头,“明天午饭您想吃什么?”
对面好似被噎的一句话都没说,径直挂断了。
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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