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他的东西,就没办法摆脱这个男人了。
谈贞静明白这个道理。但她没办法,自己丈夫的身家性命现在掌握在他手里。
又是一个周五的下午,铃声响起。文化馆顿时喧闹起来,小学生们一个接一个涌出教室。
练舞室里,谈贞静送走学生,脱下舞鞋,对着大镜子揉着肩膀,让酸痛的肌肉放松。
镜中里,女人穿着洁白的舞裙,黑发高高盘起,两弯柳眉细挑,上翘的眼角发红带媚。谈贞静吓了一跳,这是自己吗?
收拾好东西,谈贞静出了文化馆,上了街角的车。
驾驶座上的小李朝她笑着打了招呼。
车子发动,城市景色被甩在身后。
谈贞静还在想临走前同事的话。“贞静,换包了?这包可贵了,你家老公挺能干啊。”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她脸色霎时白了。她只是随便从聂修齐的衣柜里拿了一个包,没想过它会这么贵。
谈贞静强装镇定敷衍过去。
类似的事已经发生过。聂修齐来接她用餐,恰好被同事看到,她说是家里亲戚。
再来几次,她早晚会被拆穿。
到了餐厅,聂修齐已经等在座位上了。男人手边放着文件,敛眉看着手中的一迭纸。见她过来,聂修齐收起文件,起身为她拉开椅子。
谈贞静坐下,他便把菜单推到她手边。
“已经点了主菜,看看还需要什么。”
谈贞静心不在焉翻着菜单。
说实话,从一些细节来看,聂修齐是个体贴的男人。
如果她还是个少不经事的女孩,她会喜欢上他。
“就这些吧。”
她把菜单推过去,低头喝水。
聂修齐看出她兴致不高,没再说什么。两人安静用完餐,上车回了湖畔花园。
夜色笼罩,女人被按在落地窗前,面对着皎白月辉,承受着背后一阵阵的撞击。
挺拔的蝴蝶骨被男人的舌尖舔过,带来一片战栗。
从心底深处升起的痒意,传遍全身。谈贞静仰高了头,喉间呻吟难以自抑。
聂修齐从她后背啜吻到她脖颈,再到耳廓。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今天怎么不开心?”灼热的硬物在她体内研磨,顶到宫口,涌进一层层热浪。
谈贞静呻吟了一声,腰肢颤抖。“没事。你给我的那个包,我同事看到了。”
聂修齐不太在意,在她耳垂咬了一下。“怎么?”
“她没说什么。就是……我有些担心。”谈贞静咬唇,想扭头过去看他。
聂修齐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到床上,推高她下身,耸动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