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夹夹在她胸前的茱萸上,动一下,铃铛叮铃铃地响。
她羞得想把胸藏起来,可胳膊被拉高了,藏不起来。
何君酒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铃铛响了,呼吸也乱了。
他的手指向下,分开她的丛林,在缝隙中找到了那枚肉珠。
他捏着夹子,把铃铛夹在了肉珠上。
疼,也爽。
被夹住的肉珠颤动,花唇跟着抖。
“何,何君酒·······”
“嗯,”他的神色懒洋洋的,“喜欢老公怎么玩你。”
既然已经没收了她的回传器,何君酒默认她是走不了了。
人只能留在他身边,乖乖地挨操。
“········老公。”
她嘤咛一声,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她眼睛还有些肿,嗓子有些哑,脸上被她擦得有些红,唇角被他亲得有些肿。
提高她对自己的身体需求,加深她对自己的依赖,建立更高强度的情感关系。
他的手指勾了勾那个铃铛,小珠子敲击铃铛壁,声音清脆。
他又拿了戒尺出来,冰凉的尺面贴着她的腿侧。
她弱弱地看着他,向他求救一样地:“老公·········”
他温柔地笑了,戒尺轻轻在她的肌肤上滑动,她的肌肤敏感,起了细细的鸡皮。
戒尺停下了,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被他咬得重了些,留了一个吻痕。
“我也是第一次,小雪,相信我好吗。”
她茫然地点了点头,被他的笑容蛊惑了。
戒尺轻轻击打在她的腿上,她“啊”了一声,体内打开了阀门,水儿往下涌去。
她的嘴唇轻抖:“老公·········”
“嗯。”
何君酒温柔地回应她,戒尺继续打在她腿上,这回用的力气大了些,她抖得更厉害,娇喘更急促。
身上挂着的领带响个不停。
他的力气越来越重,直到她咬了唇,额头上出了冷汗。
何君酒停了下来,温热的掌心覆上去,轻轻摩挲。
好舒服。
火辣辣的疼痛被酥痒取代。
这种感觉很奇妙。
惩罚你的人又对你很好,他的好就更让人想要。
戒尺在她的臀肉上轻轻试探,何君酒诱哄她:“想要吗?”
想。
她乖乖地点头。
好想被他打屁股。
好想被他狠狠打屁股。
傅如雪难耐地扭了扭。
“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
她有些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听从了他的命令。
对他充满了信任感。
他叫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心理上的满足感让他体会到愉悦,她看上去是个小骚货,其实骨子里又很娇羞,是个十足的纸老虎。
嘴上嚷着要睡他,实际上被他操的时候都不敢看他。